第8(1/2)
沈知宜到医院的时候正是人量多的时间,廊和医院大厅不少人都在排队挂号取药,猜到这会儿宋砚南可能也正忙着,沈知宜没有给他发消息,但又有些忘记上次宋砚南领着自己去的办公室位置。
向前台报上宋砚南名字的时候,前台小姑娘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但看沈知宜捧着,又是这样一副人面,还是有些微微有些惊讶。
他们宋医生可真不愧是骨科一枝,这么漂亮的姑娘都追到这儿了。
沈知宜没留意前台小姑娘的目光,说了句谢谢便照给的地址上楼去了。
四五钟的时间,太刚好山,廊地板上倒映着淡金的光,沈知宜低看了看怀里的白玫瑰。
老板娘包的很漂亮,白素净清雅,纸里还搭着几支洋桔梗。
沈知宜伸手拨了一,指尖腹忽然一刺,她立刻收回手。
左边指划开一小,沁鲜红的血。
原是玫瑰枝上有未掉的刺。
她低眸看了,手指还微微泛着疼,但这会儿也没地理,索没有再。
——
手术室门打开。
宋砚南摘掉罩和手,手上沾着刚刚手术结束时候患者伤上的血,红到发暗。
他眸平淡,拧开龙,冰凉顺着冷白修指骨往冲刷。
“累死,连轴转十六个小时,再这样去我迟早猝死。”靳舟从走到旁边,跟着拧开龙,溅起洒到宋砚南这边。
宋砚南手上动作停了,抬眸看了他一。
靳舟没察觉,关掉龙,歪过看他,
“我说师哥,你都通宵好几个晚上了吧,怎么还这么神,这就是基因优势?”
宋砚南没搭理他,转将手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拿起桌上的冰冻矿泉拧开,喝了一,重新抬看他,
“你少说话就有力了。”
靳舟嘿一声,“师哥你晚上有安排不,医院附近开了个新酒吧,听说女贼多。”
宋砚南放矿泉,面无表,抬腕看了时间,冷淡,“不去。”他看人一,“不怕猝死?”
靳舟早知这答案,跟着人走去,吊儿郎当自嘲,“我哪像师哥你,总有女追到医院来要联系方式,再不抓,等家里老安排好就没得玩了。”
靳舟跟宋砚南是在国外读医科大学时候认识的,回国后靳舟原本是被家里人安排去自己开的医院那边,但后来嫌这束太多,跟着宋砚南来了这儿。
宋砚南没说话,拿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也没抬,语气毫无意味,
“也是。”
靳舟似乎想到什么,忽然开,
“别说,师哥,你猜我上回在酒吧看见谁了?”
宋砚南垂眸打开手机,看了某个从一周前开始就再也没亮过的像,敷衍地开,
“看见谁了?”
靳舟语气神秘,“宋时琛,你小侄,他不是跟沈家联姻了吗,上回看见她一姑娘在酒吧门拉拉扯扯的,那叫一个缠绵,跟拍偶像剧似的。”
“是吗?”宋砚南没什么温度地开,将手机白大褂袋。
“对啊,”
两个人站在电梯门等电梯,电梯门大理石镜面倒映两修的躯。
靳舟似乎说的正上,“之前你家老爷不是还把人找回去跪祠堂了吗,圈里全知了,听说是不满意沈家那位刚回来的。”
宋砚南平静地看着电梯门打开,迈步去,冷淡地说,
“嗯。”
他很少宋家的事,跟那位侄联系也是少之又少。
至于跟沈家的联姻。
宋砚南都快想不起来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当初那个小姑娘才多大?
六岁?还是七岁?
记不太清了。
靳舟知他不在意这些事,又换了个话题,
“师哥你上次买的那两黑帕梅拉,借我开两天呗?”
宋砚南鼻梁,目光淡淡看他一,“来我办公室拿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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