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3)
叆叇。
萧复盯了半晌,眉拧了起来:“这是什么药?”
“什么药?”
萧复:“元庆你看看。”
元庆看了一。
“……侯爷,这是叆叇,叆叇不是药。”
“叆叇又是什么?我问三哥有没有治觑觑的偏方,他写这个,什么意思?”
元庆:“前些年,从西域贡来了一个像大钱形状,薄而透明,如云母的件,说薛相犹能于灯作细书,阅蝇小字,便是靠得此。很难得的,是西域使臣带来的,整个邺朝,应该也就那么几对。三爷这不是偏方,是正经给您支招呢。”
“这叆叇,怎么买,哪儿买?”
“如果要买新的,还得派人前去西域一趟,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两三个月。”
萧复沉:“薛相有一对是吧,元庆。”他招手,让元庆附耳来。
元庆凑过去,萧复嘴对着他的耳朵:“去相府,给我偷来。”
元庆:“……?”
萧复神泰然自若:“以你的轻功,不可能被发现,先偷了,去找工匠研究一,照着一模一样的来,再还回去。薛相一时半会儿看不了书,也死不了人,我家林郎要是睛熬坏了,他就当不了士了。”
元庆:“……”
林葵在萧复这里看了会儿书,不小心听见元庆要去金陵办事,突然想起一事:“陈兄稍等,可否帮在一个忙?”
元庆自然不会拒绝:“林公但讲无妨。”
林葵掏一封信给他:“此信,可否帮我送给建极殿大学士唐孟扬唐大人?在有些东西放在他那里,想……陈兄可否帮我带回来?若是,陈兄方便的话。”
“唐孟扬?”元庆迟疑,扫了一旁的侯爷。
萧侯爷倒是没什么表。
林葵悄悄的,了一小包银两给他:“陈兄,此事对我很重要,如果你能帮忙,在激不尽。”
“林公误会了,这不过小忙一件,不必如此。”元庆推拒了他的银两,拿着信收好。
林葵谢后,墨柳来找他,说:“公,该喝药了。”
主仆二人便走回洗心堂,林葵坐喝了一碗药汤,墨柳细心为他敷药,林葵又成了蒙瞎。
元庆却还没离开行止观,他将信拿了来,问萧复:“侯爷,这信……属要送么?”
“送啊,”萧复睨着他,“你都答应了,怎么能不送?”
“那……侯爷要看看么?”
萧复嗤之以鼻:“小人行径。”
元庆:“……”
不知刚才是谁,让他去相府偷叆叇。
然而元庆快发的时候,萧侯爷又来了,面无表朝他伸手:“信呢,给我看看。”
行止观(14)
元庆没有看信的容,但萧复看了,还告诉他:“让姓唐的给你一把琴,还有一个木盒。”
信中措辞恭谦,彰显林葵此人骨里的温良规矩,除此外,没有让萧复看得不舒服的暧昧字。
看来林郎不喜唐孟扬。
大概也不喜男人。
檐风灯摇晃,萧复趴在窗台,心不在焉地揪住冒到前的芭蕉叶。
元庆连夜快赶回金陵,天还不亮,城门已经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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