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2)

    行止观（15）

    萧复一乐：“你怎么还挑呢，我都不挑，替你尝了两，一也不难喝，什么味都没有。”

    林葵朦朦胧胧的，有些清醒了，仰去看他：“二姑娘。”

    就稀里糊涂地说：“彼丈夫也，我丈夫也，没什么不好，是你就行。”

    元武弯腰放了炭盆，对萧复：“主，我弟回来了，说工匠把那什么……小琉璃片儿打好了。”

    “我没有，真的。你乖乖的，再喝一好不好。”

    “还有……”

    “嗯，多谢二姑娘！”墨柳跑去了，萧复将上大氅脱来，盖在他上，旋即一手端着姜汤碗，一手轻轻拍林葵的脸。

    萧复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一句句地哄啊，林葵是皱着脸喝完的。

    林葵睛都是红的，燥得睁不开，还没认人来。

    “是，是叆叇，稀罕，我这不没见过么。”

    他鼻间发闷闷的呼声来，微微直了直，然而没有力气，支起来，又了回去。

    忍不住把憋着的心里话说来：“二姑娘，你怎么连结，都像男人一样，这样突啊……”

    “放那儿吧。”萧复也不抬。

    林葵迷迷糊糊的，瞥见他的结。

    “林郎，起来喝姜汤，”

    很快，元庆就将东西全拿了过来：“主，林公的琴，还有那盒，我一并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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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葵：“嗯……”

    林葵摇摇：“没有不好。”

    “小书生。”

    “快起了。”他轻林葵的脸，耳朵，总算是用温柔的方式把他醒了。

    一勺姜汤了，贴着他的嘴，林葵抿了两，脸就难看了：“你骗我。”

    元武提着烧红的炭盆过来：“哎？林公怎么病得这么严重。”

    林葵立刻就不动弹了。

    “这……”墨柳挠。

    “什么小琉璃片儿，那叫叆叇，没见识。”

    “喝药知吗，哦不对，这是姜汤，应该不难喝。”萧复哄着来，林葵皱眉，别开脸，声音是沙哑的：“我不喜姜。”

    “书童，你去把这贴药煎上，四碗，熬至两碗。再去我院里，唤来那位陈大哥，让他把炭都送过来。”

    “啊……”他现在显然不太能思考这，在他看来本不成立的问题。

    说完，脑懵懵的，疑似觉说了不该说的。

    萧复好笑：“这么难喝啊？”

    萧复就垂首望着他雾蒙蒙的黑睛，压低声音：“林葵，我问你，我要真是男儿，你怎么办。”

    彼丈夫也，我丈夫也：大家都是男人

    “别动，姜汤要洒了，不过洒了也没事，要让你书童去重新煮一碗，还要让元武去洗衣裳。”

    萧复笑了：“那你可答应我了啊。”

    “嘘。”萧复竖起一指在嘴边，声音很低，“他睡了，别吵他，炭盆放这儿吧。”

    萧复看他半睁，就放药碗，一只胳膊从他背后穿过去揽住，半抱着他起。

    萧复说行：“拿过来吧，我还得看着小病人呢。”

    林葵，声音发瓮：“我宁愿喝药，也不想喝姜。”

    “让你去，你就快去，我要喂你家公喝姜汤了。”他不太客气。

    “好了，喝完了，捂着发发汗，温病就好了。”萧复慢慢将手臂往，托着他躺去，因着挨得极近，萧复上的熏香，他俊无俦的脸庞，修的脖颈，都近在咫尺。

    “是我，你才认来？”

    林葵发现自己竟然靠在对方的怀中，这怀抱宽敞而温，半梦半醒，竟也挣扎了起来，语无次的：“我，对不起，二姑娘，我怕过了病气给你。”

    “真的么？”

    萧复一都不生气，摸了自己的结：“像男人不好么，你去贡院，我能帮你背三个书笈。”

    “骗你是小王八羔。”

    林葵嘴抿着补了句：“对不起啊，我失言了。”

    “……那好吧。”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