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弦一zhu思华年(三)(1/2)

    “知疼便好,真要尻起来,可比这疼多了。”

    华年虽不懂如何,但也从她那不成的兄中听闻过,他去县里喝酒听艳曲儿时,就逢说荤书的谑叨,女人初夜是极疼的,到底多疼,华丰一个男的自然无从得知,他也没余钱在秦楼楚馆中住一夜,堪堪只能雇个酒女侍酒趁机摸摸小手儿聊以藉。

    华年未曾嫁,却是懂得那痛的钻心程度。那日她在山上砍柴,脚被树墩一绊,失了重心跌在一捆柴火上,她的私不巧正磕在那木缘上,立时一锐痛爬了满,她在原地一动不动地蹲了半晌才缓过神来,回到家中脱去犊鼻裈一瞧,那上面竟有一小滩血,她当时吓坏了以为是被撞了伤,后来才知那是血。

    华年知晓破瓜的痛楚,亦不忍心去让一陌生女验那疼,纵使这女是外族人……况且自己乃为女儿,若要了另一个女人的,是个甚么理?华年心如明镜,无外人在场之仍能慎思明辨。她了一把外族女人的私,给她吃过一教训后就松了手,外族女人却不肯她离开,双手握着华年的手送。

    “阿年……摸摸……”

    锦瑟将华年的手夹在双间,心抵蹭着她的拇指外缘。

    华年恐惧地回手,有些后怕地将手往自己后藏,尽力不去碰贴在自己前的妖之躯。

    锦瑟扭得愈发勤快,一个劲儿地往华年上挨,像是不止要她的气,还要将她整个人都吃肚里去。

    “你别蛄蛹了,凉气蹿来了。”

    “摸摸我,阿年……”

    锦瑟双颊粉中透红,两迷离齿不清,显然烧得不轻。

    “我知你不好受,你再这样动去,我也会不好受,躺好,别动。”  华年板着脸训斥她,锦瑟扭动中带来的凉气冷得华年一个激灵。

    见外族女人还不听话,华年手伸到她脑后,对着她受伤之一压,外族女人阿叫一声,接着喊了句疼。

    “你还晓得疼,我若伸手你那里,可是这十倍的疼。”

    “那,不去,阿年,摸我。”

    “你……”

    “摸我!”

    华年与锦瑟双眸对上的一瞬,她从惯常弱的外族女人里捕捉到一闪而过的狠戾,华年的脑霎时空了一片,来来回回追忆方才那炎凉陌生的神。

    刻毒、凉薄,又有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独有的挥斥吻。

    令华年从心底油然而生拜、俯首称臣的念。她不自禁地就要慑伏在她脚

    “你到底是谁?”

    “我是锦瑟啊……阿年,摸摸我,摸摸我好不好?我好难受,我得就要燃起来了,只有你的手是凉的……”

    外族女人拉着她的手在自己前,华年呆了呆,摇:“不对,你之前不会说这么多的汉话,还是说你未受伤之前就会汉话?你方才是想起来甚么了么?”

    “阿年……摸摸我……”

    外族女人的得厉害,华年不再纠结,双手揪着布单边缘抱过去,将人锁在自己怀中,布衾,她的手在她后背与前肚腹上不停搓,以此为她供给量。

    忽听一声嚎叫,外传来沙沙踩雪的脚步声,虽轻微,华年却听得分明。那脚步连贯无章,在徘徊不止,与人的脚步声相比轻盈不少,间或夹杂着呼哧呼哧的,不是野兽又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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