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5/5)

    以往他们两个人总会被学校的条条框框绊住，每次聚会当最后一名。

    现在也是如此，时空错位般。

    这么多年，靳岑除了嗓音因为期烟变得有些沙哑，容貌和材依旧曼妙迷人。

    时间还早，二楼后座还没有很多人，舞池也没开始运作，四周都是穿着陌生制服在布置场地的服务生。

    一时间，卡座里没有人说话，烟雾四起。

    不知是不是大家不约而同想起了从前闹拥挤的人群，想起那时候，在二楼后座兼职的华杰有班时，他会在工作时间忙里偷闲，甚至偷偷给他们多开几瓶酒。

    可如今，只有无限冷清。

    昔日一起疯狂放肆狐朋狗友，只剩寥寥几人，大家似乎连都变了。

    见靳岑始终不发话，阿四终于忍不住：“，你倒是说句话啊。”

    靳岑脸冷冷，俯去拿酒时，叶一竹竟在昏暗的灯光看到她妆遮都遮不住的皱纹。

    阿四本来就是急，现在更是面目狰狞，起来质问靳岑：“当初在新加坡，你说手伸不到国，没有办法救阿杰。现在回到国了，咱们兄弟妹都在这里，你倒是说说要怎么啊？”

    书芹忍不住站起来对阿四冷嘲讽：“都在这里？你是瞎了吗，除了两个读书郎，还有几个打工仔，还有谁在这里。”

    句句带刺，让现场的气氛降到冰。

    在她里，秦铭和叶一竹自从上了中，就没有为他们的任何行动贡献过任何力量。而当初那些没有跟着他们去新加坡的人，是“叛徒”，如今也只是本分找了份工，维持生计，碌碌无为。

    阿四笑声：“大，那你还想让谁在。人家大医生、留学生都还记得你，你还怪气什么。”

    他又突然走到“打工仔”那边，指着一直默默烟、低不语的路飞，说：“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是孤儿，人家有家，凭什么要放这里的一切和你去新加坡。”

    “你他妈闭嘴……”

    阿四冷笑：“说白了，这里只有你是一开始就跟着岑的。”

    书芹手到前，笑得越发猖狂，“是，你们是跟着吕家群，可你们的大哥还要你们吗？你能让他现在现救你的好兄弟吗？”

    一直没有开的路飞突然抬，神凶恶，警告书芹：“你最好给我闭嘴。”

    秦铭和叶一竹坐在角落，沉默无言，像边缘人，仿佛近在前的恶战与自己无关。

    看气氛就要被拉到爆破的临界，靳岑突然站起来狠狠甩了书芹一掌。

    现场鸦雀无声，靳岑毫无预兆的举动安把所有人都吓了一。阿四和路飞僵在原地，茫然无措。

    “！”书芹不服气地咬着嘴，里噙泪。

    靳岑没有理会她，而是转越过阿四，将手中的酒杯递给路飞。

    “路飞，你要是迎我回来的话，就喝了它。”

    所有人都低着，无尽颓丧。叶一竹靠在沙发的暗，目光淡淡。

    谁都知当年靳岑为了六哥而偏向李宇的事成了众人心里过不去的心结，即使之后有很一段时间大家相安无事，甚至在吕家群走之后，他们跟着靳岑和六哥混，可芥始终存在。

    路飞嘴里的烟燃到尽，直到靳岑举在空中的手开始颤抖，他才抬手。

    阿四抓扯发，一脚踹翻了酒桌。

    “这他妈是在嘛啊！阿杰还在逃难，都是一起大的人，你们要是想救他就别他妈别扭了行不！”

    靳岑忽然拿起手边的一瓶酒，直直往他浇。

    四溅，阿四整个人的气焰瞬间被扑灭，只剩一个残破的躯壳。

    书芹终于忍不住泣，坐去。

    “你他妈才是最好给我闭嘴。”靳岑咬牙切齿，冷声开：“要不是你喝酒闹事，阿杰为了保你惹怒李宇，让他们抓住把柄又栽赃陷害，今天在外面东逃西蹿的人就是你。”

    又是那个人。

    即使过去很多年，李宇在二楼后座、嗜血发狂的鬼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叶一竹不自觉闭上。

    屏住呼，那张险笑的脸在脑海浮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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