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4/4)

    微微睁开,他的脸朦胧得让她觉得像是在梦。

    这一次是她受到他发怒而施加在动作上的暴,她幸灾乐祸,得意洋洋开:“其实我骗你的,别的姿势我没尝过,这个姿势我练得不错吧。”

    话音还未落,就被他猛地扯住发

    摸到他额角暴起狂的青,她心满意足闭上睛。报复过后,的痛和愉都如寒江,涌空虚的心。

    现在她是他的掌中之,无论他怎么折磨她,她都只能受着。

    那份只有他能带给她的酣畅痛快,她原来如此渴望。

    “回来吧,叶一竹,回到我边。”

    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真切的祈求一遍遍,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敲打着她无数次被到发慌的心。

    她抱他,在爆发的一瞬间,角渗的泪珠。

    叶一竹实在不理解,明明过了七年,一晚上又是拼酒又是打架,他却比十七岁更加旺盛、持久,仿佛要把她榨才肯罢休。

    明明没有开气,两人都像在大雨滂沱中奔跑过一般,大汗淋漓,就连床单被了一片。

    在浴室,温哗哗涌来,他的手不能碰,就挟持住她的双手,举

    死死抵住她,透明的玻璃墙上留窈窕完的曲线。

    在雾萦绕的仙境里,他们尽忘我地亲吻,齿缠,尖都是彼此的味

    有时候好不容易她挣脱来,试图扭避开他。

    肺被挤压到爆破边缘,气息不稳:“你的伤就废了……”

    “废就废了。”他丝毫不在意,笑着说完又住她的

    从浴室来,他们又穿着睡袍,在饱和的灯光拥吻。

    她逃去,不一会儿又被他揽回来,从背后抓住。她抬手他清的短发,扭过他的鼻梁。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心、脖、脸颊、睛、发、……

    上的每一个位,都留他的痕迹。

    好像怎么都亲不够。

    她痴迷享受这样被一个男人如此烈占有的抚着,动时捧住他的脸,像第一次近距离看他时那样,指腹抚过他的耳鼻嘴。

    “为什么宁雪告诉你事的真相后,你没有立来找我?”

    他垂眸,住她的指尖。

    “因为我有病。”他回答得一本正经,声音无比混沌。

    因为该死的自尊,他以为自己的世界可以没有她。

    “你骂我贱。”

    “是我贱,我天生贱骨。”

    “你说你恨我。”

    他满颓唐,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我有多你,就有多恨你。”

    他恨她一意孤行地只相信自己的判断;恨她一都不念就判了他死刑;恨她好像说断则断,他的付不过都是自作多、无济于事和多此一举;恨她连分手都不说就一走了之;恨她宁可找别人帮忙,都不肯接受他。

    可对她的,从她离开那刻起就尘封住。直到她回来,再次现在他的世界,他不顾一切找回被丢弃在过去的对她的,有增无减。

    远远抵过对她的恨。

    “我找周振柯是因为他和许佳安有不正当关系,只有找他,才能证实我的猜想。”

    “嗯。”

    “为了找那个人,我也很难过,差连别人的命都搭上了,才拿到那样的结果。所以你不能理解我,我真的很失望。”

    他迟迟没有说话,再开时有些哽咽,表达自己的不满:“可你什么都不和我说,我怎么知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我以为从早到初夏经历过这么多,我们拥有了足够的默契。”

    他凝视着她,满心疼和自责。

    “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你。”

    他盯她泛红的脸颊,输得一塌涂地。

    “我以后不会再骗你,不是不是我认为对你好或不好的事。”

    他其实知这是她最在意的

    “别跟我保证,我没有听你保证的义务和权利。”

    保证和誓言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东西。

    她的声音有些恍惚,让他的心零碎成泥。

    可是今晚她又完整的属于他,此刻像只猫蜷缩在他怀里,他已经足够谢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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