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環著我(H)(1/1)
封神想扭开,但发却揪在环的手中,动弹不得;他的想在空间有限的腔里闪躲,却无异于痴人说梦,不但躲不了环灵巧的尖,反倒像是迎还拒。不及吞嚥的唾自两人黏得密不可分的间溢,然后再被温的肌肤蒸散。空气里都是那慾的味……汗、、两人的香……夹杂着,冷冷的香掺了环上的古龙气味,透一撩人的媚。
而此刻—
他的双间因为卡了一个壮的男而无法合拢,浅麦的大上尽是张扬突兀的青紫指印;的半不,端噙着一白浊,随着撞击而摇曳;线条明晰的膛上,两朵红,上尽是牙印与被撕扯过的血跡。半的状况就更不用说—皱缩的被迫敞开至极限吞侵略者,随着刃,红红白白的溅在两人的合,化成靡的声响。
脏不断重复着被推挤、再归位……这样的过程,辣辣的,觉腹被了一团火球,也像是被烧红的铁贯穿:麻、刺、疼……像针一样扎着他的脑门,连吐息也都像是从腹烧上来般火……这样的折磨像是永无休止,的甚至还在胀大……封神实在苦不堪言,又气又累又闷,恨恨地再度咬了环一……血腥气味在他中蔓延开,但压在他上的男人却像没有痛觉一样,既不挪开,也没缓攻的速度和力。
他们亲吻了无数次,封神当然不是什么温良恭俭让的人,手被缚不能动弹,他便用尖锐的齿列反击。环的早被他咬得血不止,沾得他一,空气中都是那铁锈的腥气,但这样依旧没能吓阻对方,封神也实在没辙。
总不能真将他咬掉吧……想来就噁心。
「姊姊……我的血……就像这样……跟我一起到你了……再也…不离开你了……」
环带着血气的低喃落在他颈间,伸鲜血淋漓的着他的颈动脉。封神悚然一惊,差没把吞的血珠呛气里。
这傢伙……!!难怪他不闪也不躲,竟然打着这么变态的主意!!还正常吗?!
全的肌和骨架都随着那铁的吱嘎抗议着,封神就算心中腹诽,也完全谩骂不得,一开,只吐得沉重与紊的低鸣。
鲜红的在麦的颈留一血痕,环直起了,漫不在乎地抹去了嘴角的血丝,双手抓着封神的间,又是用力一个衝撞。
「唔……」
方才环缠着与他接吻时,伏低了与他密密贴合,摆动的幅度至少稍微受限,现在他起了腰,撞得不仅猛,而且,觉上好像到了一直以来都没有到过的地方。直得封神弓起了,仰起了颈,颈上吻痕与血跡错,脸上表说不是痛苦还是迷濛。
他动了动,自缩的声带挤破碎的一句:「轻…………」
他寧愿受外表的刑求,也不想捱这脏的凌迟……肚像是要破了一样,叫也叫不,也不上……当真像置在地狱一样。也许回他需要提冥门的刑求训练度,看来什么指甲、浸笼……都远不及这折磨。
他只一句,环便顿住了动作。他白皙的脸孔依旧像玉雕一样俊,只有耳垂和躯爬满了慾的红。
他垂,轻抚着封神汗溼的,哑声:「姊姊想要轻一……可以环着我呀……」他温的手掌一路沿着封神绷的线条,在他纤窄的足踝盘旋。「脚环着我……多轻多重……都随你控制……想我哪里都可以……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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