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消失(H)(1/1)
他的呢喃消在封神的齿间,轻而易举的,又挑起封神想暴打他的衝动。
可……?!舒服……!?这傢伙真的可以再自说自话一……难他看不来,他本是不由己……吗?
「唔…唔……唔……呜呜……」半的声再起,一一撞,蕈状的冠次次都准地撞击正确位置,大的则是辗平整圈黏,括约肌重复着撑开、放松的过程,原先觉得难以忍受的痠胀,也逐渐转变成一近似充实的受,甚至开始生想要被得更、得更重,这要不得的想法。
无所谓了……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反正,现在不疼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封神反客为主地着环的尖,双臂和双都死死地箍着他,彷彿怕他临阵脱逃一般。那不怎么动都让他得想要尖叫,肤得像是要燃烧起来,他得不断在环上磨蹭,才能稍减那温。
「唔……还要……再……呵……那边……」
他的发黏在环与他同样汗溼的白皙肤上,衬得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环哪禁得起他这番撩拨,绿眸转闇,不已,的撞击早忘了要收敛力—横竖不他如何驰骋,封神都是一副享受的表—『啪啪啪』的响亮击声再起,这次,更为火,更为纵。
封神狭的眸微瞇,角、眉梢皆染上了慾的媚意,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姊姊」他好不容易才在封神的间觅得一丝说话的空档,封神的却转向去他的结,惹得他嘶声气。「这边对吗?还有哪边?」
封神一面啃着他雪白的颈,一面扭着腰哼:「刚刚那面呜啊……对呵好舒服嗯再」
汗沿着环收的顎落。他与封神两人都汗浹背、气吁吁,但完全没有人在意,此刻他们脑中只同步着一个念:抵达终。
环甩动着腰,送之频繁,几乎不给封神息的空间;后者则是以更为亢愉的鼓舞他。
「姊姊我喜你好你只有你姊姊」
伴随着的撞击,是一声声呢喃,繾綣、又有说不的哀戚封神一偏,不知有意或无心,再度堵住了他的嘴,两人的气息传递,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却不然
终于,在环最后一记而猛的贯穿,封神弓起了,前方分白浊的,而环也闷哼一声,在封神的解放。
日光在他上跃,是一少有的验。
在冥门的五年来,他早已养成了规律的生理时鐘。为了要替封神准备早,他总是在凌晨五起床,准时至厨房报到。久而久之,就算在外任务,时间一到,他也总是会自动睁开。
唔不过今天应该可以稍稍放松一吧昨晚这么激烈的姊姊应该也不会这么早起。让姊姊睡晚会儿,他应该还有准备早餐的空档。不知这里的材有没有姊姊吃的昨晚消耗了这么大量的力,等一一定得帮姊姊补一补才行!
昨晚火辣辣的场景一幕幕掠过心—
即使他在封神的一再释放,却还是远远觉得不饜足,就着的,继续索求着封神的。封神似乎醒了又昏,昏了又醒,但他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也许是压抑了这么久来的第一次反扑,这后座力劲无比。
但是昨晚的姊姊,真的好可啊……不但没再推开他,甚至迎合他的节奏扭着腰,或是任他摆成各各样的姿势
一想到那柔韧的腰与是如何任他弯折,或是被他势地拉开他的腹忍不住又窜过一。
哎,真糟啊……不能再想这些了,姊姊的吃不消的在吃早餐前,自己得收敛。不过如果只是一个早安吻的话,姊姊应该不会介意吧。昨晚,那么地回应他,应该就是『ok』的一暗示吧
环闭着,噙着微笑,翻过去想将昨夜缠绵了一夜的人儿抱个满怀,却扑了个空—
他猛然弹开,日照充足的室,大床上除了他一人之外,并无其他人存在。
他掀被床,床四查看,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他在床边找到了残破的领带,领带上可见乾涸的血跡。除此之外,没有属于那人的任何东西。
瑞恩着领带,呼了一气,再一。
没事的……姊姊恢復了气力,挣开手上的结,并不令人意外。接来,只要乖乖跟他歉领罚,就没事了……会没事的……
他一面自我安,一面开始动手上自己的衣,一阵忙之后他突然顿住—
他的金蛇腰牌,不见了。
不会的,不会的……姊姊不会这样对他的……他原本就白皙的肤更加苍白,几乎可以说是面无血,疯了似的,像无苍蝇一样在房窜、翻找,却始终一无所获。
他铁青着脸,像阵疾风衝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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