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保證(2/2)

    「是真的。迎回来。」他简洁有力的回答，嗓音却同样微颤。

    他觉到瑞恩侧过了，吐息拂过他的颈项……似用娑着他的绷带。

    哎，他原本觉得这么烦人的称呼，现在听起来也觉得可了。

    封神难以形容此刻心中的受—明明绷了好几天，应该要松一气，现在却又莫名的激动……绪起伏之剧烈，简直都要不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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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不疼……严不严重……？」瑞恩的嗓音一低了好几个音阶，那吐息带着的，好像透过绷带，渗了他的肤。

    封神伸手臂，摸了摸那像黄金一样的发丝。原本扎手的短发，久未修剪，了不少。摸上去的觉像绸缎一样顺，一分岔也没有。

    「嗯……」瑞恩应了一声，埋在他的肩窝不动了。不知是否封神的错觉，他原本周浮动的戾气淡化不少，乖巧地任他顺着发，像隻大型犬似的。

    封神的偎在瑞恩的肩上，止不住地轻颤，缓缓闭上，那天的残像却挥之不去。

    「不疼，已经快好了。」

    封神的回答是用力地搂了他一。

    「姊姊……」低沉的叫唤在他耳边回盪，隔着厚实的膛与他的共鸣。

    「姊姊这样摸，很舒服……」他用音咕噥着，不让他移开。封神手握成拳，轻敲了他脑袋，调侃：「你现在倒会使唤我了呀！」

    就是青青紫紫的指印有些吓人，所以他用绷带缠起来。实质上倒不是真的多重的伤。

    他实在不想再经歷一次……看着瑞恩面无表地攻击他，看着瑜的枪对准了瑞恩的脑袋，手指却在扳机上发抖……看着那两汪翠湖，看着他，却再激不起一涟漪……无论他怎么叫唤，怎么恳求……

    这样的联想让封神有些失笑，连带冲淡了不少重逢之后哽在那既酸又涩的觉。他手举得痠了，想收回，瑞恩却先一步压住了他的手臂。

    是……哭了吗……？

    封神的手指顿了一，而后再度轻缓地抚摸他的，哽着嗓：「别怕……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想来他这主的威严当真是崩坏到一都不剩了。

    瑞恩用脸颊蹭了蹭他的绷带，低喃：「不摸的话……会怕……怕只是作梦……」

    瑞恩低低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响起：「……是真的姊姊吧……我现在不敢眨睛，怕一，你就不见了……」

    原来，自己也是有这么脆弱的时候；原来，自己并不是总能够最理智的判断；原来，自己比想像中的……还要捨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