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再见(1/2)

    「你在这里甚么？」熟悉的男嗓音从我背后发。

    还来不及回，我的后领个瞬间被拉住，接着我整个人往后飞了去，重重撞在墙上。

    就像以往那样。

    「爸……」

    我吃痛的呼唤他，他则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你看到了？」

    跌坐在地板上，我不回答，只是神失焦的望着地板上的病歷。

    我微弱的发声音，声音小到连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为什么病歷上写着妈妈……妈妈她过世？」

    我渴望得到一个答案，爸爸似乎不想回答。他先是了一气，握拳，忍耐着。

    恐怖的沉默在我们之间毒气般的繚绕，我等待着他的一句话，而他等待着一句话永远不要现。

    「我以为……」他几乎是咬着牙在跟我说话，「我以为你想起来了……」

    想起来？

    想起甚么？

    见到我一脸困惑，爸爸的表更加狰狞，「晓玫……在六年前，就死了……」

    六年前……死了？

    怎么可能！

    我前几天才见到她的啊？

    我还跟她一起住……

    一起吃饭……

    一起睡觉……

    我明明……

    「我有见到她……」

    听到我说这句话，爸爸快步朝我走过来，在我脸上呼了一掌。

    「不要再讲这话！死了就是死了！为什么你老是讲你见到她！本不可能的事！」

    爸爸脸红脖的对我大骂，眶里却打转着泪。

    摀着脸，我抬起望着他，「爸……」

    「不要这样叫我！」他对着我咆哮，泪夺眶，「你妈死了！被我请人杀死了！你懂不懂！」

    我更加茫然了。

    「爸……你在说甚么？」

    一秒，掌换成了拳，打在我的锁骨上。

    我忍痛往后缩，不让他继续攻击我，但没用，我的已经抵在墙上。

    他像发了疯的野兽，对我伸手，抓住我前的衣领，将我举起，「我不是你爸！不要这样叫我！」

    我双脚腾空踢着，双手奋力扳开他的手指，碍于型上的差距，我的挣扎一效果也没有。

    就在我打算奋力一击，踢向他的鼻梁时，他对着我怒吼，「你妈那个贱婊，背叛我去外面偷吃！」

    霎那间，我停着了所有动作。

    愣愣地看着将我举在空中的爸爸，他的表既悲伤又愤怒。

    看到他的表我就明白，他没有在骗我。

    我最挚的妈妈，是个背叛家的偷腥者，而前的爸爸……

    我想叫他，却在声音来前，被他的一阵怒吼打断。

    「我对他那么好，不顾全家族反对娶了你妈那个女，结果她怎么回报我！」

    他的手往旁边一摔，我再度飞了去，撞到书柜上，架上的书本、装饰品跟我一起掉到地上。

    我痛到全散架般无法动弹。

    这是有史以来，爸爸打我最凶狠的一次。

    他又朝我走过来，忍着痛，我努力爬起想要逃走，这时我发现我的右手不听使唤。

    他发现我想逃，是抓住我的脚，把我拖到他面前。

    「不要！」我对他尖叫，一用也没有。

    「她怀了外面那男人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那般，他听不到我的吼叫，也看不见我的挣扎，执意的自说自话。

    「她骗我！骗我说那个狗杂是我的女儿！」

    他的手架在我的脖上。

    「我他妈养了那狗杂的女儿十一年！」

    他的手越缩越，而我也越来越难呼。

    「我没有女儿！我从来都没有女儿！」

    他的手一阵用力，我的气完全缩，连一丁空气都不到。

    我慌得想要开他掐的手，但没有用。

    「为什么！」他对着我吼着，睛红得充满泪，「为什么！晓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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