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初吻与自责)(1/1)

    亚尔曼在失控的初期,试图纠正这个错误。他没有在意卡尔在他上动作的手指,专心致志地调只有他自己能看见的作界面删改添加。

    意识间的动作不反应在上,上的刺激却分毫不差地反馈给意识。

    卡尔的手指他的发,指腹挲他的嘴,指节刮过他的颚,微妙的酥麻勾起一阵意。亚尔曼努力忽略这些觉,他想,就当是被一只顽的猫胡磨蹭。家里养猫的人总不可能猫咪一捣就停手边的工作。

    自以为控制住他的那双手愈加放肆,对方了外甲的侧,去解系死的结扣。亚尔曼要穿着盔甲游走战斗,连接的地方自然系得牢固,那人还是从外来解,笨手笨脚地让圆的绳结落好几次。亚尔曼可以对之前的抚熟视无睹,却在此时迫症发作,想夺回的控制权予以示范。

    可惜也只能分神一刻去想想。亚尔曼的隔离程序为了防止被主系统破坏,一经侵就极速瓦解一切可以与主系统联络的路径,就算他自己此时想要复原卡尔账号与主系统的链接,也赶不上隔离程序破坏速度的千分之一。

    盔甲落地的时候,亚尔曼突然觉得,自己反而是可笑的一方。

    卡尔再怎么手拙,也有解开盔甲的一刻,而自己如何努力,也无法将卡尔一人摘去了。他清楚自己在无用功,却不知除了无用的尝试,自己还有什么可

    他无法保持坦然。这是一场谋杀。留在这里等于在现实世界意识死亡。他自己经过了思熟虑,对自己的决定绝不后悔。前这个人呢?他甚至不了任何准备。

    亚尔曼自信他的家人会照顾好他的,对方能跟他一样幸运吗?要是没人照顾,现实中的心脏停止动,游戏世界里的一切也会消失。

    亚尔曼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则新闻,一男楼时砸中路过的路人,路人死了,男人活了来。他现在就在经历楼男人的经历,卡尔就是那个无辜的路人。嗯,也许没那么无辜,他主动站在了他的窗,试图攀爬他的窗,但对方因楼的男人失去生命,仍旧是男人的罪。

    亚尔曼不知如何面对自己的罪。

    所以当卡尔的手指揪扯他的首时,他依旧怔在原没有反抗。酥麻胀的卷土重来,思考停滞的大脑一被快占据。他没有想过男人的脯也能有如此的地方,在上打圈都有一串细小的电经过。这与是全然不同的酥,他不知该如何发,自发从咙里漏愉悦的轻哼。

    他的常识告诉他应该忍住这样的声音,而在他付诸实践前,对方反倒被刺激得无法忍耐,将他一把拉怀中,叩开他的齿关。

    亚尔曼没有同其他人接过吻,可他疑心接吻并不总是这样令人窒息的。卡尔贪婪地索取着他的一切,外的每一寸取两人腔中共存的空气。亚尔曼觉得自己忘了呼的方法,在对方拥的手臂里失去意识。缺氧的脑中一片黑暗,又在一次温柔的吻中逐渐填满彩。

    亚尔曼的被技能暂停,因此无法合上双。在一指宽的距离间,他能清晰地看见对方微颤的睫。卡尔吻得很专注,让亚尔曼迟钝的大脑也受到缠绵悱恻。

    他开始反应过来,前的人好像喜自己。

    对,他应该喜自己,所以才在关服前拦住他,摸他吻他,引发自己作失误把他也困在世界里。他应该喜自己,才会闭上睛,呼烈,一遍遍虔诚地描摹自己的形。他应该喜自己,他的心,他的臂弯,他的每一个分似乎都在诉说这个事实。

    可亚尔曼仍有一个不能确信的理由——他们之前,见过面吗?为什么他对这个叫卡尔的人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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