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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你们的意识是别的，它就放开了你们。现在我也得谢你们，两个灵，因为你们短暂的，我也重新经历了一切记忆，意识重新得到梳理，才得以从疯狂中恢复。”

    “不客气，举手之劳。”晨雾毫不谦虚地笑笑，从梅塔背后歪着探半张脸。

    索莉在一边急得要命，她看不到幻象，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好在帕拉多斯贴微，及时察觉了她的疑惑，收起战锤到索莉边去小声给她复述现在正发生的事。

    于是索莉对着空气发问：“师阿尔维娜，请问，刚才您为什么说要阻止卓尔女士念诵咒语？”

    她听不到幻象，但幻象能够听到她。阿尔维娜回答：“因为宝石的法力量源于其自，而不是源于我。即使女卓尔的发音不标准，她也有可能真的成功启动法术……那意味着，她和那个哨的灵可能会像我一样被囚禁起来。”

    晨雾背上泛起一阵冷汗，后怕不已。阿尔维娜转向女蛮族那边：“喂，你，不要给她学我说的话了，你学的也不像，麻烦不麻烦啊。让她来摸黑宝石。”

    帕拉多斯，在索莉莫名其妙的目光中拖着她两三步走到宝石旁，不由分说把她的手了上去。等索莉反应过来要挣扎时，一抬，她已经能看到女死灵师了。

    于是她把手拢袖里，尊敬地屈膝行礼：“师阿尔维娜，原谅我和我同伴们的唐突。”

    死灵师就不像她那么客气：“好不容易看到有个同类施法者，我还以为能够好好对话，结果你却胆小如鼠不敢主动摸宝石，现在的法师都怎么了？”

    看到索莉尴尬地低，晨雾在梅塔耳边嘻嘻嘻低声笑，女卓尔伸手把她的脸推远，主动向女死灵师提问：“为什么，我带着宝石，不去陵墓？你了什么吗？”

    “我没有什么，”阿尔维娜说，“你们一个个的，都蠢得不忍直视。刚才我说了，当你们碰宝石，就会被它、也被我影响，所以，并不是你们不能离开，而是我不能离开。”

    “我懂了，”索莉抬起，她很确信现在只有自己迅速理解了这些话，“因为那些奥塔罗特祷文和圣言！”

    阿尔维娜：“是的。窥视之血是死灵师炼制的产，是我的师们传来的。”

    两个灵和一个蛮族都急需解释，于是索莉再次找回了优越，给她们讲解原因。

    显然祷词是在女死灵师被囚于宝石中之后才刻上去的，大概是为了阻止她的灵魂返回人间。寂静之神理死后的灵魂，那些有神圣属的祷词可以克制死灵，墓中的黑暗之本无法通过布满祷词的甬，所以当女卓尔被宝石影响后，也会无法靠近陵墓上层。

    不过外面刻的祷词也有缺。只要外面的文字被破坏，约束效力也就消失了，宝石就可以离开陵墓。这是因为，祷词本该是神术词句，却被转译为奥术文字再行镌刻——只有法师才会这么，因为他们在学徒阶段初步接各类知识时，学习的就是这样的版本。如果当初留的是神术原文，它们的力量会更，甚至无法被神职者之外的人破坏。

    “好了，明白该怎么了吧？”阿尔维娜指指通远，“我是幻象，什么都不了，你们去吧。”

    “去什么？”晨雾问。

    索莉替女死灵师回答：“拿上些工，去铲掉那些字。”

    她们活时，阿尔维娜就悬浮在后面的石上，像监工一样抱臂指挥。晨雾看着这么多面墙上的祷词，向索莉提议：“不如咱们两个施法放把火，把墙上的涂层都烧掉，比现在这样慢慢削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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