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qing期一(宗三、R首lay后方)(1/10)
宗三醒来的时候,千叶正在对着光观察尾鳍。与他昨日所见不同,原本浅蓝的鱼尾已经变成了只能看见隐约蓝的银白。
“醒了?早安呀~”千叶见他醒了,转跟他打了个招呼。
“早安,主人。”宗三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大概是昨天折腾过分了的后遗症。但这也不妨碍他对千叶的行为提疑问:“您这是在…?”
“观察尾,估算发期。”千叶一边继续看,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发期?!”宗三震惊的神。
“是啊,虽然每年都麻烦的,但今年格外的麻烦。”千叶没注意到他的震惊,兀自苦恼地说。
“您为什么会有发期…?”宗三一脸三观尽毁的样。
“嗯?你不知?”千叶这才意识到他们产生了信息差:“你昨天不是答应过当我这次发期的伴侣的吗?”
“唔…”
“你是不是就顾着觊觎我尾了?”
“…您还不是觊觎我的貌。”
“哈哈哈哈哈哈哈。”千叶被他傲的样逗乐了。低吻了他一:“对,我觊觎你的貌。我不仅觊觎你的貌,还觊觎你的。如何,害怕了吗?”
“这事早就习惯了。”一直都在被人追逐的‘天人之刃’对此十分淡定。
“说的也是呢。”千叶带着笑意说:“那么发期就拜托你了?”
宗三轻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人鱼的发期一般一年一次,一次持续三天左右。
通常每年都是固定的时间开始。但千叶总在各个时空穿梭,时间线混。常用的日期计算法对他并不生效。只能通过观察鱼尾颜这最原始的方法判断时间。
人鱼的尾会在发期褪这个生理机制原理不明,或许是因为海里着实缺乏光线,而浅的尾能反更多的光,也就能更的求偶舞。总之,在发期临近时人鱼的尾鳞就会很明显的开始‘掉’。
千叶的尾常态是蓝,昨天已经变成了浅蓝,现在更是只有极少的蓝留存。这意味着他的发期十分近了。
正想着,鱼尾上最后一蓝褪尽。千叶到熟悉的蔓延全,大脑也变得乎乎的。如果要比喻一,那大概就是磕了药的同时又喝了假酒。
千叶的思维渐渐迷糊,理智也逐渐消散。
宗三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倒在床上。
千叶用最后一丝理智把尾变回双,就开始势地掠夺。和昨天不同,他的动作不再温柔。所以即使只是一个的吻也几乎让宗三不过气来。
“哈啊…等、等一,主人…”宗三一边推拒着一边的息。
千叶没有理会他的恳求,捉住他的两个手腕在,随手拿起腰带就束缚在了床。原本就不着寸缕的宗三在这个过程中几乎完全脱离了遮蔽的覆盖范围,白皙而纤薄的半遮半掩地展着。
千叶抚上宗三因为姿势而起的膛,手指在宗三信的印记上动。那里原本就因为刻印的缘故变得十分,再加上千叶较之常人偏低的温,被碰的宗三不由地发一声惊。他想要向后退缩,但后就是床,退无可退。
千叶的手指饶了一圈,换来急促的息,然后最终停留在樱粉的尖上。那里颜浅淡,此时已经因为主人被刺激到而立着。千叶不知为什么看那浅浅的颜不太顺,想要看到它变得更加红艳。于是不客气地捻起来。
被暴地,异样的觉顺着尖传递到心,宗三想要通过息缓解,但是随着息加剧,心加快,这些觉也越发快速且加倍地传递过来。宗三有心躲避,但他能移动空间本就小,只是稍稍移动的话,千叶只一抬手就又可以碰到。
再三躲避不成之后,宗三放弃了挣扎,任命地任由千叶玩。传来一波又一波快,从不知自己前如此的宗三咬着忍耐着想要脱而的,即使如此,仍有那么几丝破碎地从中传。
千叶听到后抬看了一他,将空的另一只手的一手指到宗三的中,使他无法再咬压抑。
难耐地再无阻拦,不断地传然后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宗三听到自己的声音羞耻万分,恼羞成怒地咬住中的手指。只是那力很轻,仿佛玩闹。手指的主人没有在意,任他咬着。
千叶专注地着宗三的尖,在他的不懈努力,那里很快就被玩成了嫣红的泽,且十分。只要千叶轻微的碰,就能带来整个的颤抖。
千叶饶有兴致地玩了一会儿。宗三随着他的动作战栗着,前两个珠胀,烈的快从那里传遍全。的也早已抬,正随着尖被玩的节奏一一。
“哈啊~”
前被用力。宗三的弹起又落,甜腻的骤然,立的也抖了抖,更多透明的。
见着他几乎要,千叶不再在他的前连。
被玩到胀的珠骤然失去抚,徒留火辣辣的觉。宗三地叹了气。既是舒缓过激的觉,也是遣散心中的零星地失落。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的动作夺走了注意力。
他看到千叶的一只手缓慢地抚着他立良久的,而另一只手则探他的后仔细开拓。宗三沉迷在前的舒适觉中,后的不适几乎被忽略,只是有饱胀的觉随着更多手指的传来。
等到第三手指无阻,千叶了手指,扶着他的慢慢地将早已蓄势待发的他的。
小慢慢被撑开,千叶的尺寸比三手指还要些,所以即使充分地扩张了,还是有轻微地被撑开的觉传来。
一寸…两寸…
缓慢地动作使每一寸的都清晰地被受。不知过了多久,千叶终于全到了他的里。
尽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宗三还是对于自己的小能吃这么大的东西还是难以置信。于是试探地缩了缩。
收缩的压力使千叶的心从他们的连接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被填满的觉。这边宗三还在心里叹着,那边千叶就因为他不知死活的挑逗动作放弃了忍耐。
的快速地,又缓缓地。让宗三一次又一次会着被完全侵的觉。一开始还推拒着,随着反复地侵,甬慢慢地适应了这样的侵袭,开始缠绵地自发起来。
千叶的动作也愈发大了起来。几乎全,再快速地全没。隐约有在到最时被挤压来。愈来愈顺畅。然后渐渐有声响起,在只有息声的环境里清晰可闻。
宗三被望充斥的大脑有一瞬间清醒,羞耻喧宾夺主。他不自觉地收缩着后,想要以此来减缓千叶的动作,压声。但是毫无疑问,这是个糟糕的主意。
千叶被他的猛地收夹地闷哼一声,动作愈发地猛烈。而宗三则因为收了,地知变得更加锐。宗三一直压抑着的终于无法抑制。
“哈啊~”
这声仿佛是一个开关,原本还能控制得住的快倾巢而,汹涌地冲刷着神经。宗三只觉得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无论是中的、收缩着追寻更多的快的,还是迎合着的动作的腰。
千叶受到他收缩的阻力,非但没有放慢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破开他的,而那些在此过程中被榨的,则使他的侵更加容易。
两人的快都在迅速攀升,但还是被动承受着的宗三先行接近了。
双手被束缚,两条被千叶着,连磨蹭都不到,宗三受到临近,但是苦于无法碰前方,就还总是差那么一。不由地焦躁地扭动。
“哈啊…请您给我…”
他说的蓄,但千叶领会了他的意思。即便如此,却也没有帮他的意思,只是加快了的动作。
“哈、啊~”宗三还想开恳求,冲的却只剩破碎的。
无法宣的快引起一酸的觉,宗三的也变得尖锐且媚。随着快不断堆叠,那酸又变成了一烈的类似于意的觉。
千叶持续地给予着他更多快。终于,快被推到了极致,宗三着了来。与此同时,他的后方也涌了大量的温。
千叶忍耐着的冲动继续着。
宗三到源源不断地快从传来。持续了很久,久到他到无法承受。他想要逃离,但千叶压制着他的,不允许他逃开。
“哈啊…不要了…”宗三边哭边摇着拒绝。
如果是平时,看到他这副梨带雨的样千叶肯定会依他所言停来。但是发期中,千叶想要看到他哭的更好看的冲动完全压过了心里的怜惜。
然后大概又了数十,直到宗三达到了另一重,并且彻底地哭来,千叶才在他的里。
宗三一边不由自主地哭泣着,一边会着中的被微凉的冲刷的刺激觉。意识渐渐模糊。
在昏睡前,他隐约见到千叶叹了气俯吻了吻他的额。
“啧,果然承受不住啊…”
刚刚舒缓过一次,千叶从发期的中短暂地清醒了过来。
虽然他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宗三不太承受得住他的索求。但也没想到他只能勉撑住半天。这大概也有昨天在中那一次累到了的缘故。
千叶低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宗三。
他的角犹带着泪痕,即使睡梦中眉也轻微颦起。看他这副惹人怜惜的样,实在让人不忍心再去折腾他。
千叶叹了气,简单安置好他,随便披了件浴衣,打算离开天守阁去找烛台切光忠。
现在的时间是午。理论上烛台切不会在厨房,于是千叶就直奔了他的居所。但即使已经尽快地赶过去了,的仍旧在半路就重新涌起。
等到烛台切的居所门时,千叶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所以他甚至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暴地推开房门闯了去。
——屋迎接他的却不是他想象中的烛台切。
“哟~主上。”不知为何在烛台切居所并穿着西装的鹤向千叶打了声招呼。
“…鹤?”被侵扰的千叶眯了眯睛才看清楚他。
“是我是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算了,这不重要,烛台切呢?”
“光坊的话,正在厨房给短刀们甜品。”
“啧…”真不巧。
看着千叶皱着眉的样,鹤凑近说:“主上看起很苦恼啊,不知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呢?”
他靠得极近,近到千叶可以数清楚他忽闪的白睫,也能受到他呼的度。这样近的接,让千叶本就勉压抑着的望叫嚣着。
“鹤…”
“嗯?主上?”鹤一脸无辜地歪表示询问。
“你如果不想被上的话就离我远。”千叶警告他。
“主上这么说还真是吓到我了。”虽然嘴上这么说,鹤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惊讶。他在千叶耳边轻笑着说:“您这个样,看起来不像是要上我,而是应该被我上呢。”
他说的没错。如果单看外表,千叶此时确实是一副诱人采撷的样:脸上泛着的红,神迷离,说话间还带着几丝轻。本就到极致的脸此时更是惊心动魄。
只是外表总是会骗人的。
鹤刚说完,就看到千叶的脸上一个灿烂的笑容。正在沉迷之时,就被拽着领带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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