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qing期二(鹤wan、灵力/电liu lay)(5/10)
吻或许能最快的挑起,但是浅吻更适合的共鸣。
两人相识多年,对对方十分熟悉,仅是这样浅浅地气息就有一难言的默契和温在彼此间动。如果不是发期的存在,千叶并不怀疑他们可以这样吻到天荒地老。
但是可惜,发期还没有解决。
千叶的动作一停,鹿王就明白他的意思了:“难受?”
“嗯…”
“那就直接正题吧。”
鹿王解开千叶已经散的浴衣,从颈侧慢慢吻去,手则在他的腰腹上轻柔地抚摸。
人鱼的构造与人类不同,平时在孔中,的时候才会探外。另外还有一不同——人鱼有两个生。
鹿王跪坐在千叶的尾上,单手虚虚地环绕着抚摸略带凉意的。虽然它们单个看起来尺寸不算太过惊人,但是两个加起来就有些超过。
鹿王拨了一两个挤挨在一起的,看着它们摇摆着互相碰撞,叹:“不看多少次都觉得好有趣啊。”
千叶被他得轻哼一声,不满地促:“鹿…”
“好的,好的,我知了。”鹿王投降似的举起双手。探从床的柜里拿一瓶剂,粉的瓶,粉的。
千叶凭借对他恶趣味的了解猜测是草莓味,但在倒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猜错了。
“玫瑰?卢斯安纳星那个?”
“对,就是那个。”鹿王一边随意地与其说是不如说是玩地把剂在上抹开,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
千叶用手指卷了他金的发,评价:“跟记忆力一样,味很不错。”
“你喜就好。”鹿王一个笑脸,啪地合上剂的盖丢在一边,倾靠近,湛蓝的睛专注地凝视过来:“千叶,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千叶轻笑,拉过他在上印上一个吻:“好。”
千叶用人鱼形态尖利的指甲一件件划开他的衣服,然后剥掉丢开。鹿王则十分有兴致地看着他展现着非人的一面。
只剩白的时候,千叶挑眉调笑:“难得这么纯?”
鹿王伸指摇了摇,了一个神秘的笑:“先拜托你脱掉这一件吧。”
听到他的话,千叶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啧,往里放了什么吗?
千叶一边划开他上最后的布料,一边想着他会放什么东西,然后发觉以他的格什么都有可能,与其猜测不如直接去看。
白的被分割成小块,顺着重力从上落。鹿王跪坐着直起,手臂向后伸,难得地颦着眉,慢慢地从后取了什么来。
——那是一条三指细的红手,大概是用了仿生技术,被取来后还活蹦地在鹿王手里摇摆。
“太活跃了,稍微有些吃不消啊。”鹿王叹着:“不过不这程度的准备的话,本没办法承受你呢,千叶。”
千叶不知为什么有心虚。
不过鹿王没有给他时间去思考走神,他把手丢到一个专门准备的盒里,迅速地切了正题。
无论是第多少次面对千叶的人鱼形态,鹿王都会叹这个族的天赋异禀。就算单个的大小一般,两个加起来也总比其他类人型族要大得多。
他用手圈住两,先是用手指环绕着比划了一大小,然后才带着一脸“这很有困难但是好有意思”的表开始行动。
他一手撑着千叶的腰腹,另一只手扶着就缓缓向探。
鹿王皱着眉,脸上轻微痛苦的神,动作却不停。
“还好吗?”千叶扶着他的腰,帮助他稳定形。
“没事…”鹿王轻着,似是嗔怪地说:“千叶你有太大了啦…”
被他抱怨这事,饶是经验丰富,千叶还是脸红了一瞬:“不…不好意思…?”
鹿王单手撑着千叶的腰腹,准备转移重心稍微休息一,听到千叶歉不由地笑了来:“哈啊…不要为这事歉啊…”
因为之前有过准备的缘故,虽然过程很艰难,但还是顺利的。
等到终于全,两人才都松了一气。
“还真不容易啊…”鹿王受了一被完全撑开的饱胀,叹。
千叶在等着他适应,不敢随意移动,怕给他造成更多负担。但他本人却没有这样的顾忌,前后移动腰调整了一姿势,将得更。
千叶闷哼了一声,警告:“不要动。”
鹿王笑了一声,伸手用指尖戳着千叶的脸,有恃无恐:“我~不~”说着俯,勾起千叶的就吻了上去。
形变换导致腹肌绷,原本就被包裹得很的又受到夹击,舒之余还有无法明辨的痛。
千叶张想说什么,却被袭来的吻得支离破碎。
这次的吻不再是之前那样浅而温馨了,侵的尖毫不客气地叩开齿关,直奔中的,搅动纠缠,带起齿间的舞蹈。
两人的呼都变得急促,又在急促的呼之间不可避免地对方呼的温气,带来眩和窒息的错觉。
缺氧使得心加快,心加快又使得变得更加汹涌。
千叶一开始还顾忌着动作不能过于激烈,所以任由索取,但后来也顾不得许多了,回应起了肆无忌惮的挑衅。
裹挟着理智,让他在克制与放纵之间挣扎徘徊。
这样犹豫的态度使得他在这场齿间的战役里输的一败涂地,等他终于忍不住,准备不不顾地反击的时候,挑起战争的那一方反倒先撤了手。
“哈…”鹿王直起退开,轻着补充氧气。
千叶错失了反击的机会,有些不甘心,就想从别的什么地方扳回一城。他的手抚摸着鹿王的腰腹,熟练准确地瞄准他的,挑起他的。
鹿王瞥他,似是嗔怪的抱怨:“太狡猾了~”
千叶嘴角笑,没有理会他的抱怨,手顺着腰腹往,抚上他因为过激的而有些颓态的。
他实在是太熟悉鹿王的了,所以很容易就又让它神抖擞地立起来。
鹿王被得很舒服,半眯着享受着。等到完全状态的时候,他拍了拍千叶,千叶也默契地收了手,调整了一姿势方便他动作。
骑乘这事无论多少次都还是别扭,半弯曲着完全不方便施力,要说唯一的优,那就是被的一方可以更方便地控制自己的觉了。
鹿王的手撑着千叶的腰腹,试探地上移动自己的,初时动作生涩,但很快就找到了以前的觉。
他这个人比起被动的躺着,更喜自己掌控节奏。恰好千叶又是一个极致的享乐主义者,所以两人一拍即合。
他移动着自己的,追寻着让自己愉悦的快,同时也观察着千叶的表。千叶此时的神已经趋于迷蒙。望的舒适和一与信赖的人相的安心让他十分放松,仿佛置于之中,每一个孔都舒张开来。
每到这时候,千叶的表总是很好看。人鱼本就是所有类人族中的颜值峰,千叶为人鱼的王,无论是颜值还是气质更是惊人。看到他的脸,总是让人能够理解为什么手们明知会死,仍旧不顾一切的投海中追寻人鱼这样魅的生了。
但即使他这样的丽,又那样的大,仍旧掩盖不了他心的空。就像鹿王所说,因为幼年时期的经历,千叶十分没有安全。这安全并不基于个人的实力,而是经历了很多事,以及大脑自动记忆的条件反。
就是这样的矛盾,才让人着迷啊…
鹿王笑着想。移动形,让千叶随着他的动作更多好看的态。望攀升,到达,一切又归于平静。
今天本的风儿有些喧嚣。
千叶坐在廊,看着鹿王和鹤追逐打闹,觉得这俩人着实有些一见如故的意思。
歌仙笑眯眯地拿来一些果,放在他边。
千叶有些怵他的笑,看起来十分不友好,像是一秒就要刀砍人。自从鹿王一副亲密挚友的姿态介绍过自己之后,歌仙就有些杀气四溢。
千叶丢了颗嘴里,把歌仙拉来,然后将通过吻递过去。
有大,歌仙的脸颊鼓一个小包,他吃着,神缓和了来。
“还生气吗?”千叶问。
歌仙把嘴里的咽去,看了他一,轻哼一声:“我怎么敢生您的气。”
千叶无奈地笑了笑,明明就是在生气呀。
歌仙坐到了他边,和他一起看着活蹦的鹿王和鹤,不由地又有些气闷。知自家主人在外面债颇多,像是这样找上门来的事迟早会发生,但实际上真的发生了又难以释怀。
别人家本的歌仙怎么说来着——反正会回到我边的——是这么说的吧。这一对他却完全没有把握。并且不仅没有把握主人会回到他边,而且竟然连留他在本的把握都没有…
歌仙叹了气,觉得自己的刀生着实艰难。为什么别家本的审神者想开寝当番想的不得了,他家这个不仅只是顺推舟半推半就,而且时时刻刻还想着跑路。
千叶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像个好兄弟似的。
歌仙看了他,神忧郁,低接着叹气。
千叶哭笑不得:“好了好了,别难过了。都说了你们和他们不同,我不会随便丢你们的。”
“不会‘随便’丢我们的——所以还是会‘不随便地’丢我们吧。”歌仙哀怨地说。
千叶扶额:“别抠字啊。”吐槽完看到歌仙仍旧陷在自艾自怨之中,不得不祭渣男大法,俯吻了上去。
他的吻技经过时间的考验,只一会儿就把歌仙吻到再也不能思考,只能面得承接他的吻。
零星的樱从空中飘来,坠落在廊两人的上,一时间气氛宁静而好。只是很快就被如同脱缰的野般狂奔而来的两位搞事达人打断了。
鹿王凑近了看他们俩接吻,神认真地仿佛在观察动。鹤也跟着他凑闹。一边凑过去一边还叹:“这么近看还真是吓到我了。”
率先反应过来的不是千叶,而是本就憋着一气的歌仙。他掏自己的本就开始追杀鹤。直追得他不得不求饶。
至于为什么不追鹿王?
因为不熟。而且他是客人。于于理这样都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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