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2(2/4)

    赵镰此刻不敢大意，想了想：“后园的只有这一门，可园的宾客都说未曾见过崔姑娘，她还能去何？”

    秦缨眉拧，“自然是有人说谎了。”

    门台阶，沿着中的石小径右拐，还未走近，林氏凄厉的喝骂便一清二楚地传了来，崔晋步履迅疾，很快，便见西厢正房门扇大开，林氏在地上，正对着崔婉的尸悲哭。

    林氏发髻散，双眸血丝满布，大的悲痛令她丧失理智，她怒瞪崔晋，“伯爷也会为婉儿伤心吗？如今婉儿死了，嫁不成淮南郡王府了，伯爷失望了？”

    “……就凭你们也敢染指我的婉儿？你们算什么东西！莫说是仵作，便是皇帝来了，也休想碰我的婉儿一！”

    她又去打量对面众人，可这时，先前禀告的衙差轻声：“还有一事要跟您禀告，伯夫人刚刚醒了，被人扶去了崔姑娘的尸首，她听闻衙门的仵作要验尸，死活也不同意，这会儿岳仵作不知如何是好。”

    当着这么多人，崔晋拧眉，“你在胡言语什么？他是我如珠如宝捧着大的女儿，我岂会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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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碧空如墨，星斗漫天，九霄银汉之上，郎与织女正鹊桥相会，但在这人世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令人悲从中来。

    衙差了气，又：“今夜所有宾客的随从侍婢都在垂门外，他们说戌时前后，的确看到紫娟和碧云来，但始终未瞧见崔姑娘，也就是说，崔姑娘从与侍婢们分开，到尸被发现，都未离开后园，但这中间人去了何却不得而知。”

    因崔婉婚典将近，忠远伯府许多厅堂已大婚装扮，这朝暮阁为待客之地，亦早早挂上了大红帷帐，屋檐之，簇新灯笼上的喜字赤朱如血，而崔婉今日穿一繁复秀丽的银红百纹襦裙，更像极了正要阁的新嫁娘，但天意人，此刻被喜庆灯火沐浴着的，却是她冰冷的尸。

    见先前冤枉了陆柔嘉，崔晋此刻悲痛又茫然，实在想不是谁害了崔婉，他叹了气起，“去看看罢。”

    “紫娟二人将天灯取完回来，却并未看见崔姑娘，待回梅林，其他公小也都去放河灯了，她们还当崔姑娘也跟着去了，便未当回事地在梅林候着，直到发现了崔姑娘尸，她们才知自家主事了了。”

    赵镰面难，“伯爷——”

    崔晋也眶一，走在阶前便驻了足，“你这是什么？婉儿无故而亡，要的是查来是谁害了她。”

    几人踌躇着不敢动，这时，众人后忽地响起一阵幼童啼哭。

    秦缨自然也跟了上，她如此，崔慕之和其他人亦不遑多让，众人鱼贯而，跨门槛的刹那，秦缨仍然觉得后脑勺凉凉的。

    他们回看去，只见一个嬷嬷抱着个三四岁大的男童站在不远，那男童着月白麒麟纹圆领锦袍，粉雕玉琢一般，因被前场面吓到，忍不住哇哇哭了起来，他边哭边问：“父亲，怎么了？她怎么躺在地上？”

    “蠢货！怎能带涵儿来此地？”崔晋喝，“将涵儿带回去！他一个小孩懂什么？当心冲撞了他！”

    嬷嬷知发生了何事，哽咽：“小公本来要睡了，却听见了不该听的，这才要闹着要来找夫人和小，伯爷……”

    既然有垂门外的人作证，那这偌大的后园，便等同于一天然密室，凶手必定在游园宾客之中。

    朝暮阁邻映月湖，除了待客的阔达阁之外，还有两厢上房，崔婉的遗便停放在西厢房之。

    赵镰随着崔晋门，又往西窗扫了一，只见不知何时，那位谢钦使竟已转过了来，但整整齐齐的龙翊卫队列挡住了他大半容，那模样，分明仍不打算过问。

    言罢，崔晋指挥林氏后的侍婢，“你们只知哭？还不把夫人送回去休息，她悲痛过度，再这样去要失心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