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3(2/3)

    今日留的女客，除了秦缨和陆柔嘉，还有威远伯府之女赵雨眠，吏尚书府的小简芳菲，另外两位，一个是鸿胪寺卿家的二小傅灵，一个是城防营吴都统家的女吴舒月。

    此一言，崔晋和其他人连忙围了过来。

    秦缨在旁听得挑眉，谢星阑不愧是在金吾卫历练多年，至少比赵镰专业多了，而他是何目的似乎也变得不那么要，能破案的龙翊卫，便是好龙翊卫。

    崔慕之眉皱，立刻回盯住谢星阑，谢星阑站在阶，亦冷冷地看着他，四目相对，夜风中颇有剑弩张之势。

    这样的谢星阑，分明像极了原文中即将功败垂成的他，那明知大势已去，却无能为力的绝望与暴戾，秦缨忐忑的想，难因为她的到来，故事已经发生了某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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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晋还要再说，崔慕之却制止了他，他冷笑：“龙翊卫破案如神，我们自当他们的来，只希望谢钦使莫教人失望，早日找谋害婉儿的真凶。”

    谢星阑冷声问：“何为蕈状泡沫？”

    谢星阑倒不恼：“世间命案，不过是为那么几宗，财杀、仇杀、杀，又或是械斗和意外，械斗和意外首当排除，而今夜游园者皆非富即贵，又与崔姑娘私甚多，财杀不像，那么，便只有杀和仇杀最有可能了，伯爷适才又说，崔姑娘极好，从不与人结仇。”

    留的五位公之中，除了崔慕之，还有一人也与崔家有亲，乃是伯夫人林氏的表侄，侍郎家的二公林潜，另外三人，有国监祭酒府上的孙薛铭，平昌侯家的小公裴朔，还有卢国公府上的二公卢瓒，各个都是达官显贵。

    他来了半晌，虽未发一言，可朝暮阁中对话他都听着，吩咐完，他转看向后面男男女女十多人，“虽然适才已经问过证供，但你们众人聚在一七嘴八，所言皆不数，接来，你们需得分开供述，问什么答什么，翊卫会记录。”

    崔晋见事态不好，忙：“谢钦使，慕之是婉儿的哥哥，不可能是他……”

    走到阶，谢星阑静静地看着她，他语气无波无澜，威压却十足，秦缨忙提起十二分神应对，她一边揣度他接此案的目的，一边：“发现了一外伤，还有些异常，不像溺死——”

    众人匪夷所思地看着她，谢星阑底也闪过一丝探究，他招手叫来后翊卫，又去看捕赵镰，“去映月湖湖边搜，主要搜寻上游，也就是映月湖东侧。”

    谢星阑扬了扬手，自有翊卫大开朝暮阁正堂和东厢，又顺序请了众人去问供，秦缨、陆柔嘉，还有傅灵三人排在最后，一时都留在了西厢之外。

    秦缨回，再度蹲在崔婉尸一侧，“如果是溺死，因呼呛，人死后，鼻会有蕈状泡沫，并且——”

    林氏听见这些，心底更似刀绞一般，捂着嘴呜咽声。

    崔慕之对其他人：“我去安排笔墨。”

    林氏的神恶狠狠地，因当着秦缨三人的面，越发恼恨谢星阑，仿佛他是故意给他们难堪。

    秦缨不忍地：“她衣裙鞋袜泡过之后，浅表的污痕都已淡去，唯独那些颜极的留了，她裙后到鞋跟磨损痕迹重，必定是被凶手拖行过，案发现场当有拖痕与血痕，凶手杀人之后，多半来不及清理。”

    秦缨面微肃，“从后脑伤的况来看，袭击她的凶多半是钝，比如圆的卵石。”

    谢星阑牵，“只要伯爷和夫人合。”

    “县主有何发现？”

    此一言，崔晋还未有反应，林氏先大怒，“谢星阑，我女儿惨死，你还想坏她清誉？她早就与淮南郡王府世定亲事，怎会与别的男有染？”

    “慢着。”谢星阑声拦阻，“这些杂事给府中人去，崔世也是嫌疑者之一，未得准许，最好不要离开伯府后园，否则可就说不清了。”

    秦缨去摸崔婉后脑，“后脑枕骨有一凹陷伤，她必定是先受到袭击，而后被抛尸，之时，已经断了气。”

    谢星阑不为所动，风更为锐利，“伯爷莫要言之过早，我见过许多案，都是最为相熟之人作案。”

    秦缨转眸看他，四目相对，秦缨脑海里莫名浮现他在原著中惨死的模样，她语声意识缓和了些，问他：“谢钦使见过螃蟹吗？”

    这时，谢星阑问崔晋和林氏，“敢问伯爷和夫人，今日来的男之中，可有谁从前与崔姑娘好过，又或者，有过愫的？”

    谢星阑被问得一，但秦缨已自顾自：“便如同螃蟹吐的泡沫一般，除此之外，死者掌心和指甲太过净，映月湖湖底多有污泥，若她是溺死，指甲里多少会有泥渍，而外伤——”

    林氏也忍不住：“县主如何知晓？”

    清侯府的权势远在威远伯府之上，可谢星阑今日摆明了绝不给他们任何人面，秦缨在旁看的心惊，不明白是什么让谢星阑有了这样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