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7(1/4)

    萍儿哭得可怜,秦缨在旁分析:“凶手知萍儿要送茶,也知她回去的必经之路,还知元宝的习,因此利用铃铛声引开了萍儿,而后将毒在了茶盏之中,她并无错。”

    这话有替萍儿开脱之意,萍儿本已吓得面如死灰,听见这话底才恢复了两分活气,谢星阑看秦缨一,吩咐萍儿:“带路,去昨日听到铃铛声的地方看看。”

    萍儿双的爬起来,哆哆嗦嗦地往来路走,从厨房去崔婉住的菡萏馆,要经过两馆阁与一圃,萍儿被引开之地,正是在圃旁的廊上。

    这廊一面临着圃,一面靠着镂空的墙,墙外则是通往后园的木槿林,萍儿在廊中段站定,指着:“昨日婢走到此听见的铃铛声,当时端着茶不便,便将茶盏放在了护栏扶手上,而后退回几步,从后面的小门林——”

    墙前后皆有通往木槿林的小门,而廊前后,又连着通往前院的回廊,可谓是四通八达,谢星阑带着人前后查看一番,虽在林之中发现了些脚印,可昨日宴会来往宾客仆从众多,痕迹杂本无法确定哪个是凶手的。

    待从林回来,便听秦缨正温声问萍儿,“你们小让你去倒茶的时候,边都有哪些人?”

    萍儿:“就紫娟和碧云,没有其他人。”

    秦缨皱眉,“那凶手如何知你们小要喝茶呢?”

    这般一问,紫娟上前:“我们小很喜茶,因她有病,几乎每日都要喝上七八盏,如此养着,这些年来小几乎没犯过病——”

    秦缨皱眉沉思,这时谢星阑回到前廊,“凶手对你们小的生活习十分了解,白日毒不成,晚间又在映月湖畔将你家小害死了,昨日来的宾客之中,有谁知你家小这些习惯,又有谁知猫喜?”

    紫娟和碧云面面相觑,碧云犹豫一瞬:“其他人婢不知,不过常来我们府上的,也只有崔世和林公,有一次元宝跑到了伯爷的书房里,还是崔世将它捉住的。”

    谢星阑瞳一暗,“崔慕之——”

    “不会是他。”秦缨忍不住开了,“凶手量不算,且昨日他是最后一拨去假山的,那时暗渠放结束,由此便可排除他的嫌疑。”

    谢星阑略带嘲:“你如此着此案,便是不愿崔慕之染上嫌疑?”

    秦缨亦没好气,“我知谢钦使的意思,你是说我查这个案是为了崔慕之,可若是如此,昨夜陆柔嘉被冤枉,我何必为她洗清嫌疑?她若真被冤枉成杀人凶手,清侯府难会娶一个死囚为世夫人?”

    这正是谢星阑想不通之地,但他也不会相信秦缨查案与崔慕之毫无系,这时,谢带着个中年男走了过来,“公,大夫看过了,已经辨了所用之毒——”

    大夫上前行礼,而后:“启禀大人,经小人查看,圃里的毒药乃是剧毒雪上一枝蒿,此用药可治跌扑痛、风,但毒极大,用之得当治病,用之失当致命,服必经炮制,且要严控用量,普通人误服黄豆大小的药,便会中毒亡。并且,此药颇为珍贵,寻常药铺极难采买。”

    大夫说完,谢星阑心底似乎有了计量,他摆手令大夫退,转对秦缨:“看来,陆柔嘉的嫌疑还不到彻底洗清的地步。”

    秦缨皱眉,“你是说此药难得,御医世家的陆氏必定有?”

    谢星阑默认,秦缨却摇了摇,“这一的确有可能,但谢钦使莫要忘了,凶手熟知崔婉的生活习惯,还对那假山石十分熟悉,而昨夜,陆柔嘉本没去过假山。”

    她又:“破案讲求证据,我相信谢钦使不是赵镰那样的渎职枉法之人。”

    这话分明是褒义,谢星阑却听不一丝赞扬,但他也不恼,他那般说,无非是给她递个话,看她是否接,如今看来,她对陆柔嘉并无他传言中那般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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