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16(2/4)

    秦缨又问:“难你没有求证那玉坠是否是傅珍所有吗?”

    杜勤品行不佳,也十分暴躁,谢星阑开就将罪过落在他上,果然引得他急声白脸地辩驳,看他那狂怒之状并非作假,谢星阑也觉秦缨推测的有理。

    杜勤是打定主意不会合谢星阑,这时秦缨问:“你说是傅珍派人送给你的,那人叫什么?是傅珍边的谁?”

    秦缨和谢星阑面皆是一沉,簪宴上那般多人,崔婉怎么好巧不巧就在杜边?

    杜勤冷笑:“查什么案?想学你养父那般玩一手栽赃是吧?”

    杜勤正要开,却忽然意识到有些古怪,他一边挥退后武卫,又理着衣襟上前:“此事已过去两年,你们问这个什么?我只知崔家和薛家了命案,又怎么和傅家扯上了关系?”

    谢星阑讥诮,“你父亲和你哥哥不算,你却说不好。”

    他这时才肃然:“你既觉得冤枉,那便好好说说当日是何形。”

    秦缨又问:“当时薛铭在何?”

    杜勤怒目圆瞪,但还未骂,谢星阑面一冷:“行了,若无正事,我也不想登门,今日我们是为了查案而来,你最好问什么你便答什么。”

    “你侧都有谁?”

    面对秦缨,杜勤不再那般张狂,“我不知那人叫什么,但那人摆明了说是傅珍赠予我的,当日若有相中的,本是赠即可,我一看她竟赠了玉坠,自然觉得她嫁侯府心切,至于送玉坠的人,我何必去?”

    “我若要栽赃,何需登你之门?”谢星阑手落剑柄之上,“不过你若不好好作答,那或许真要背一桩罪,两年前六月的簪宴,你私窃傅珍之,借此污她名声,可有此事?”

    “几个贵女。”杜勤说完,忽然蹙眉,“崔婉便是其一,她第一个认是傅珍的玉坠儿,其他人也与傅珍来往颇多,便也认了来。”

    说完这话,他又面,“真是邪了门了,那天本来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可后来大家都知傅珍送我玉坠,便四起哄,我怕她赖上我,自然要断了她的念了,可没一会儿,反倒是她来指责我,笑话,我想娶什么样的名门之女没有,却偏偏要去沾染她?”

    秦缨又问:“你能否仔细想想,送你玉坠的人什么模样?”

    杜勤大为恼怒,“你放!那东西分明是她派人送予我的,簪宴本就是为京中贵族男女相看联姻而办,她赠那样的同心坠,意思难还不明显?她一个寺卿之女,还想嫁定北侯府,我嘲两句怎么了?怎人人都说是我污蔑她?!”

    杜勤略作回想,“这个还真记不起来了,应当没在跟前。”

    杜勤扬眉,“那是自然,我当时侧有几人,她们一就认玉坠是傅珍颇为珍,我也无需去找她本人求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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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问至此,足以证明是有人局陷害傅珍,若是傅珍自己丢了玉坠儿,捡到的人要么贪财私藏,要么归还主人,绝没有转手送给他人,还指名姓是傅珍赠予杜勤。

    无需谢星阑开,秦缨便将他想问的都问完了,谢星阑一边听杜勤回忆,一边盯了秦缨两,她思维迅捷,锐又缜密,不逊于在场任何一个翊卫,那模样,很像是办案熟手,但这怎么可能呢?

    杜勤闻言立刻:“那人的样,烧成灰我都认得来,那日被傅珍反咬一后,我也想去找那人,却本没找着,那是个面生的小厮,生的眉细,瘦矮个,比我要矮半个,还有,他给我递玉坠儿时,他的左手手背上,有一片淡淡的疤痕,像是幼年受过什么伤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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