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18(1/3)

    ……

    翌日清晨,秦缨刚起便听白鸳说谢守在外,她早习以为常,正睡朦胧地更衣,又听白鸳:“县主,谢说待会儿请您去一趟将军府。”

    秦缨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去将军府?”她动作加快,“既然要去将军府,便说明昨夜得了别的线索!”

    秦缨猜得不错,待府们见到谢时,他果然肃容:“县主,昨夜得了几个消息,公请您过府听听看。”

    秦缨二话不说上车,直奔安政坊而去。

    尚是巳时不到,第一缕朝将将破云而,秦缨的车停在将军府外之时,只见这府邸比夜里来的时候更为冷清萧瑟,她门,跟着谢往前日来过的院走去。

    大清早的,将军府东侧仍不见人迹,整个府邸静悄悄的,连鸟鸣声都比别少,她不由得拢了拢斗篷,心谢星阑整日住在这样的地方,难怪脾气不好。

    到了书房,便见谢星阑案上摆了许多公文,见她现,谢星阑:“昨夜新得了消息,到了关键之时,既答应你一同破案,便请你过来知会你一声。”

    秦缨自是满意,“得了什么信?”

    谢星阑面不甚好看,“其一,这两年汾州傅氏和傅仲明通信不多,当年伺候傅珍的婢女嬷嬷也被送回了汾州,因此这边当是傅灵最为记挂她,但问了其他仆妇,他们都说不知傅珍的近况,我猜傅珍在汾州过的并不好。”

    秦缨也:“如果过得好,想必不会遮掩好消息,府仆从又喜议论主之事,那多少都会知几分。”

    谢星阑继续:“其二,去查傅仲明的人回来说,傅仲明一年之前曾摔断过一次胳膊,因此养伤两月,那段时间鸿胪寺十分清闲,便也未曾影响公差。”

    秦缨听得蹙眉,“摔断了胳膊?”

    谢星阑应是:“给崔婉的雪上一枝蒿,便是医治跌扑痛的药,此药用在寻常方里,用量极少,并不能致死,但如果时间用药,加起来的量便足以致死。”

    秦缨:“可查到他们府里是谁煎药了?”

    “煎药之人正是傅灵。”谢星阑声沉若,“如今的傅夫人,是她们的继母,嫁傅家已经有八年之久,她为傅仲明诞了一儿一女,如今一个六岁一个三岁,都还不到十分懂事之时,因此傅仲明养伤时,都是傅灵侍疾持。”

    秦缨忍不住坐直了,“如果傅灵在一年之前就生了杀心,那她的确能在那时候便开始准备,那她是何时知真相的?”

    谢星阑:“至少在一年之前。”

    秦缨陷沉思,伯府假山的玄机,一般人难以看破,而凶手必定是久谋划,才能有如此妙的布局,“傅灵并未去那次船宴,我倾向于傅珍并未第一时间告诉她,而是后来才知晓的,至于如何知的,不好推测。”

    她又问:“那个给杜勤送玉坠儿的人可有线索了?”

    谢星阑拧眉,“还未找到人,不过从鸿胪寺的一个小吏中得了些消息,鸿胪寺的库房存着二十来份黄的手稿,在大半年前,黄的手稿和其他存着的旧曾被取来晾晒过,正是晾晒的那几日,傅灵曾去鸿胪寺给傅仲明送补药。”

    又是一条线索,但秦缨摇:“只有这些还不够,必须要人证证俱全,否则,凶手仍然有自己的说法,还缺少作案的直接证据。”

    谢星阑:“最好手的,是傅灵边的侍婢,若是傅灵所为,那她了这么多事,边的侍婢不可能毫不清楚,就在崔婉死的当晚,所有宾客的婢都守在垂门外,后来了事端,所有人都惴惴不安,其中赵雨眠的丫找人去给威远伯府报过信,而傅灵的丫,则门说要给傅灵取一件御寒的斗篷——”

    秦缨一时没反应过来,“取斗篷怎么了?”

    谢星阑:“薛铭的小厮说,当夜回程的路上,上车的时候薛铭还是好好的,可到了府门外车时,薛铭的脸却变了,这中间他未见过任何外人,回府没多久,又要去青羊观,那凶手是如何约他呢?”

    秦缨恍然,“极有可能在薛铭上车之前,凶手便将约他的信笺放车之中。”

    谢星阑,“不错,所——”

    “公里来人了!”

    谢星阑话说一半,谢凝重地从外来,“黄公公来了,说陛召见您。”

    谢星阑有些意外,“所为何事?”

    谢,“属不知,公公在前厅候着。”

    谢星阑忙朝外走,秦缨疑惑一瞬,也跟了上去,这位黄公公名叫黄万福,乃是贞元帝边的总领大太监,他亲自来传旨,足见事关重大。

    待谢星阑到了前厅,果真见黄万福带着两个小太监站在厅中,一见到他,黄万福笑着:“谢钦使,咱家是来传陛谕的,陛着您现在。”

    谢星阑,“是何事公公可能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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