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37(1/5)

    窦晔面一冷,“祖父,您到底是相信外人还是相信孙儿?谢大人说了这样多,不过是自圆其说,又哪来的证据证明孙儿害人?难孙儿不小心折了自己的弓弩,又取了一块茶饼,便要被栽上这样的罪过?!”

    窦启光被质问的语,又去看谢星阑,谢星阑这时从袖中掏,“你一步步算的十分妙,行事也果决利落并未留痕迹,但你还是不够小心,茶室中放置茶饼的柜阁,被小厮打扫的一尘不染,可就在靠窗柜阁的角落里,竟然发现了一枚火石碎屑,这枚火石是谁留?”

    窦晔直的背脊微僵,谢星阑继续:“军中的火箭,乃是用浸桐油的棉布裹在箭上,你自不敢用军中的法放火,否则一支火箭凌空而过太容易引人注目,那茶柜之中,只有一丝极淡的桐油味,你只是用少量桐油,再加上诸多火石,以保证火石燃着,而箭上只有微弱的光亮,如此一闪而过,便是谁看到了,也绝不会想到那是什么——”

    窦晔语声微,“就算有火石,也不一定就是我留的,谢大人是找不凶手,所以一定要栽赃在我上吗?”

    谢星阑盯着他未语,众人只以为他被问得无言以对,神也半信半疑起来,可很快,去了光阁方向的谢咏从廊上快步跑了回来。

    他鞋履袍摆上尽是黑灰,脸上也沾了不少灰垢,双手更是黢黑一片,可他掌心中捧着一,还未走近便对谢星阑:“公,找到了!果真如你所料,此并未被烧化——”

    谢咏满大汗地到了谢星阑跟前,谢星阑往他掌心一看,将一个大拇指大小的棱形铁拿了起来,他冷声:“火石不是你留的,那这箭呢?”

    窦晔瞳一颤,抿着角再反驳不,谢星阑狭眸:“我曾猜过你用的是别的延时之法,可没想到你却用了自己最擅之技,但你忘了,你用的□□只能用这等铁所制的箭,而这等箭,寻常的大火很难炼化。”

    窦晔牙关咬,但他反应极快地:“就算,就算家里只有我习武,那也不能证明这就是我的东西,或许是有人故意嫁祸给我呢?何况……何况我本没有害二哥的理由!”

    “你有害他的理由!”

    窦晔话音刚落,秦缨的声音从中外传了过来,她语声冷肃无波,像已经在影中站了许久,那里未灯笼,众人都看着窦晔,竟未发现她回来了。

    她大步走,无视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只对窦晔:“他知你违背祖训,在窦氏酒楼里起了三路的生意,所以你要杀了他!”

    打脸

    秦缨所言掷地有声, 不仅让窦晔瞬间变了脸,便是崔慕之和窦氏其他人,也都惊得愣住, 谢星阑一错不错地看着秦缨,底像缀了星湖般澈明, 他没想到短短半日,秦缨竟查到了窦氏这等隐秘。

    窦启光到底是一家之主,他最先反应过来, “县主,你刚才说什么?生意?”

    秦缨颔首, 又冷看着窦晔, “半年之前, 你们城南护城河畔的丰庆楼死了一个乐伶, 那乐伶从酒楼二楼窗而亡,你们对衙门的说法,是说她和一个伙计有了私, 且已经私定终,后被那伙计辜负,于是她绝望之河寻死。”

    “当日那个叫碧荷的姑娘早上河, 傍晚时分衙门的人才赶过去, 仵作验尸的时候,你就在边上看着, 当时是冬天,姑娘的尸早已经僵了, 边上有人说她僵的古怪, 于是京畿衙门的岳仵作对着众人解释了何为尸僵,你在那时便知人死后何时僵直何时松, 因此,到了你谋害窦煜之时,便想到了利用尸僵制造死者遇害时间差的法。”

    岳灵修就站在秦缨后几步,众人听见她所言,适才在心底盘桓许久的疑问也得了解释,周显辰便忍不住:“刚才谢钦使说的时候我便在想他怎懂尸僵之法,却没想到半年之前他就知这些了。”

    窦晔咙里像铁,半晌才哑声:“没错,丰庆楼的确过那等,但那侍婢的确是因与人生私而亡,她与一个叫年伙计私定终,已经被年玷了清白,后来年不辞而别,她生无可恋,这才寻死,怎就被你说成了生意,你纵然份尊贵,也没有如此空污蔑于我的。”

    秦缨冷冷牵,“你丰庆楼里的确有个叫年的伙计,可碧荷却并非因那伙计寻死,她楼之地,乃是在你们丰庆楼二楼的雅间,那雅间乃是客用之地,她一个乐伶便是要寻死,又怎会从客用之地楼?并且——”

    秦缨秀眸微眯,“你那丰庆楼的二楼雅间布置别致,整个二楼约二十丈,只有五间雅间,可每一雅间却不到两丈见方,那其他地方去了哪里?”

    窦晔抿,“我们的雅间之有暗室,乃是乐伶奏乐之地。”

    秦缨冷笑,“只是奏乐?我今日已从一个被你们赶酒楼的旧仆中查到,那个叫年的伙计,乃是京城以南万年县人士,他自幼父母双亡,是跟着一个叔父过活,可你编的信上却说,是他与碧荷私定终,而他母亲无法接受碧荷的乐伶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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