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244(1/4)

    谢星阑上前拱手，“晚辈见过侯爷。”

    见他有礼，秦璋面好看了一分，却又看向秦缨手中密报，“倘若我没听错，适才我听见了‘郑氏谋反’几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缨看向谢星阑，谢星阑肃然：“三日之前，晚辈得了线报，郑钦离京追捕方君然，却在半途转往西行，与此同时，郑氏两房去相国寺定了陆场，为了给老信国公的冥寿祝祷，这两件事一同报上来时，晚辈又查到年前那忤逆犯上的童谣，乃是郑氏一手谋划，因此，晚辈便起了疑心，这几日派人盯着郑氏，果然发现了几异状。”

    谢星阑姿态谦逊，语气诚恳，话音落，秦缨将密报递来，秦璋接连看后，背脊阵阵发凉，“郑氏这是在私自调兵？这些离京的镇西军将官家眷，是为了避祸？！”

    秦璋心如鼓，谢星阑，“或是为了避祸，或者是为当人质不许他们退却，皆有可能，但无论如何，郑氏打算谋反，乃是板上钉钉之事。”

    秦璋一，忙问：“事关重大，可曾上禀陛？”

    谢星阑摇，“还不曾。”

    秦璋底惊疑闪烁，谢星阑面一肃，看向父女二人，“其实今夜前来，晚辈本有一事要与县主商议，如今侯爷在此，晚辈也不敢相瞒。”

    言毕，他看着秦缨，“可曾禀明侯爷？”

    秦缨知晓他所言，必定与旧事有关，便上前一步，先将秦璋扶去上首位落座，“爹爹，女儿有一事要禀告爹爹，昨日女儿想通了几关窍，女儿或许明白，母亲和兄因何而死了……”

    夜尤寒，秦缨语声沉冷，字字诛心，秦璋的表变了又变，他活了四十多年，还是次有这般震惊至肝胆俱裂之时，等秦缨将这漫的故事说完，秦璋扶着椅臂的手在发抖，瞳底惊怒与沉痛加。

    他嘶声问：“所以……所以不论是你母亲和兄之死，还是谢氏被灭门，都是因为同一件事？太后……太后怎敢……”

    秦璋撑着椅臂想站起，可刚抬了抬，又跌坐了回去，他瞠目难言，良久，才绝望：“难怪、难怪当年查不什么，是太后的手笔，所以苏应勤才那般害怕，这么多年了，太后终究也失算了，所以才有那童谣忤逆……”

    他看向秦缨与谢星阑，“当年皇帝纵然不算帮凶，可后来，也是他主导，他二人沆瀣一气，一丘之貉，这才可瞒天过海，如今郑氏便是要反，也是为了皇权，届时李琨登基，这天还是李氏的天，从来只有当权者让臣民伏诛，臣民又如何让当权者认罪？要讨这份公，实是难如登天。”

    秦缨心底沉若千钧，素来机的她，此刻也在皇权二字前失了章法。

    谢星阑底寒芒簇闪，沉声：“侯爷说的不错，臣民的确无法让当权者认罪，无论是太后还是皇帝，也都绝不可能给我们这样的机会，今日所言，若被他们知半分，侯府与将军府，便是当日谢氏灭门的场——”

    说至此，他眉峰一横，“可如果，太后不是太后，天不是天，失上位者之尊，无当权者之势，昭不正与百官，示罪孽与朝野，那当何论？”

    秦缨心狠，秦璋也瞳一颤，“你是说……”

    谢星阑先望向秦缨，片刻，又看着秦璋，：“侯爷明鉴，难如登天之局，唯改天换日可解，郑氏谋反，是我们昭雪平冤的唯一机会。”

    ……

    祭天大典定于二月十九，钦天监再三卜算后，将第一拜太庙之礼的吉时，定在申时过半，整个大典要举行两个时辰，至天黑时分才可结束。

    至二月十四这日，贞元帝诏，令礼与太常寺一同协助天坛山的守陵布置祈宸祭天场，再由五皇李玥为祭天大典主礼官。

    此令一，郑氏一脉朝官与一众老臣多有不满之声，只因照祖制，这等盛大的祭天典礼礼官该由嫡引赞，如今二皇李琨虽非，却也是嫡，比李玥份更为尊贵，而李玥之上，还有三皇李琰，无论如何，都不到李玥担当此等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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