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249(2/4)

    走了半炷香的功夫,方才到了御惩司之外,侍与守门的太监代一句,自有人领着她们往御惩司地牢去——

    到了如今,太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幽幽:“皇帝就葬在刺史府后院的石榴树,至于其他人,自然是以染了瘟疫之名,送去烧了。”

    太后还是平日那副慈眉善目之,看着秦缨的目光幽幽的,不见分毫愧疚,“哀家连假皇帝都找来了,难还不敢杀一个公主吗?你母亲错就错在不该多问,仗着与陛有几分年少兄妹谊,便不知分寸,只可惜了你哥哥。”

    太后缓缓地笑了起来,“那时候,你母亲连着两次要见陛,第一次被哀家拦住,她听话回去了,第二次,哀家知不能拦了,便让她了陛的卧房,隔着一帘络,起初都好好的,可她临走之时,却瞟到了桌上的饭……”

    见是秦缨站在栅栏之外,她丝毫不觉意外,“是云啊,哀家知你会来……”

    谢星阑便:“殿,宣杜巍吧。”

    杜勉与杜勤面面相觑,杜:“我们兄弟二人自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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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八珍汤,乃是丰州、禹州等地百姓家里常用之,味颇为辛辣,当时她问哀家,说陛碰不得辣味,怎忽然用八珍汤了?哀家没法,只说陛染了病,胃不佳,唯有换着样,他才能吃些许,你母亲当时信了,但自从她走后,哀家却越想越不放心,你母亲何等聪明,她早晚有一日会怀疑,一旦起了疑心,凭她的份,凭她对陛的了解,哀家不可能像糊外臣一样糊她……”

    二人由侍引路,直往行去,今日分明天朗气清,可这中刚换了主人,上侍皆是噤若寒蝉,便显得闱间一片死气沉沉。

    秦缨要说的,谢星阑已提过,她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便:“我……是为了看看太后和郑皇后可曾招供,当年,她到底是怎样决定谋害我母亲的。”

    秦缨冷冷看着太后,“我此来,是想问问,当年我母亲看到了什么,让你决定杀了她?你可知她回府之后,并未多说一字,甚至弥留之际意识到了什么,也未对我父亲多言,当时那般危局,难我母亲会不明白大局为重?”

    谢星阑领命,与秦缨一同了殿门。

    堂堂九五之尊,死后不仅没有坟冢,未得丧仪祭奠,甚至就那般无声无息地眠在刺史府园里……

    秦缨虽有心当面对峙,却也不急在这半日,如今,却正好以此为借,李琰听见也觉是人之常,便看向谢星阑,“谢卿,也该审问她们二人了,你与县主一同去御惩司吧,御惩司的侍知用何手段让她们开。”

    秦缨眉倒竖,“所以你便起了杀心?!”

    太后目光平静:“云,若换是你,你难不想永绝后患?”

    秦缨咬牙:“你送那一份驼峰羹,自然能想到会累及他人,但你已不在意了,若我母亲对我父亲提过,那最后,连我父亲一起毒死才好。”

    边关告急,乃是十万火急之事,而北狄较之南诏更为悍狠,的确不可轻忽,李琰闻言立刻唤人,待去天牢提杜巍之人离开,他才看向秦缨,“县主所为何事?”

    郑皇后在牢房更,听见此言,立刻从昏暗之中站了来,比起太后,她的目光则要怨毒的多。

    秦缨轻嗤,又问:“那真正的陛死后,骸骨在何?跟着他的人,皆是死于你之手?”

    沿着发霉的甬一路往地牢走,不片刻,秦缨便看到了太后与郑皇后,二人分了牢房关押,经过一夜,郑皇后发髻散坐在墙角,太后虽也委顿在地,可至少发髻仍然耸着,她正闭着睛养神,听到响动,骤然睁开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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