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给偏执太子后 第2(1/2)
从此崔皇后也成了里不可提及的人。
而四岁的孩童一夜之间失去生母,又不得圣,不到十岁时自请离开安去西北历练,如今年仅弱冠,在军营战场拼杀多年,自是养成了通戾气。
太平日里不苟言笑,冷沉,难以捉摸,东的人几乎无人不惧他。
她也是惧怕的,却更是惧怕太认她是两年前那夜的女。
半个月前被送东,她本想寻着机会逃离,未曾想太路过她旁时,顿了半晌,便丢一句让她留的命令。
她那会初睹太的容颜,那夜的回忆蓦然涌上心。
姜沐璃如何都没想到,那个陌生男竟是当今太殿。
这半个月她几乎每日惶惶不安。
可自让她留后,太并未对她采取任何举动,全然没认她一般。
等整理好寝殿的一切,姜沐璃去浴房后沐浴,换了一轻简的鹅黄襦裙,掀起衾被躺了去。
甫一榻,扑面而来的便是太上独有的冷梅香,重的气息席卷全,殿的熏香和烧得和的地龙,使她昏昏睡。
不知过了多久。
恍惚中觉有一炙的视线落在她上良久,姜沐璃缓缓掀起睫,映帘的便是一张清隽秀的面容。
她心一滞,连忙坐起,整理好自己的妆容,确认没有失态后,笑:“殿回来了。”
男人默了片刻,才淡淡颔首。
姜沐璃的瞌睡瞬间被赶跑,连忙就要榻离开,弯腰起时,却在靠近谢缚辞那瞬嗅到一若有若无,铁锈似的血腥味。
神往扫,便见太暗紫的宽大袖隐有殷红的斑斑。
这显然是血迹。
姜沐璃来不及去细想其中的缘由,找到绣鞋后忙趿鞋落地,却在右脚还未沾地之前,纤腰被一劲的力揽。
腰间是白瓷如玉的手背,手指修,骨节分明,那手中的力,劲到令她仓皇。
她慌得睫轻颤,小声询问:“殿,殿?”
哪想男人似乎全然未察觉到她的张,俊脸缓慢贴近,离她角不足一寸距离停,嗓音低沉:“想离开东吗?”
什么?
太这没没尾的话问得姜沐璃瞬间呆滞。
“孤且问你,想离开吗?”
谢缚辞角噙着浅薄的笑意,薄轻启:“若是想离开,孤会放你离去。”
他嘴贴得极近,即使这些日以来他二人已多番接,可也从未突破这防线。
姜沐璃心加速,可殿的神可怖到令她无法生旖旎。
当她险些要脱说“想”这个字时,却骤然捕捉到谢缚辞里寒冷。
殿不是大善人。
这是她东那日就清楚明白的事。
那晚,她刚了东,被潘胜带着学了一整天规矩,夜了寝殿伺候时,无意看到的画面。
那清朗如玉,外表温雅的太殿,毫不犹豫一剑斩杀了侍奉他多年的一个东侍卫。
她不知那侍卫是犯了什么罪,但当时太鸷的神和冷血的手段刻印在她心里。
皇家无,残忍无,太又是这般狠毒的,又怎会好心送她离开?
谢缚辞眸幽,盯她白皙纤细的脖颈。
多漂亮,跟骨朵似的,怕是一折就断。
这个念将将浮起,那嗜血的隐隐浮动,似要冲破枷锁。
姜沐璃绷神,心思微转,在谢缚辞脸变得更冰冷之前,表忠心:“回殿,阿璃愿久侍奉殿左右。”
当最后一个字落时,姜沐璃细心观察到谢缚辞似由转晴,她心里一,便知这个答案,太殿是满意的。
谢缚辞松开了她的腰肢,轻轻拍她的脸颊,的鼻梁贴在她的颈窝,若即若离地嗅着她上的清香。
淡雅的香味传鼻息,谢缚辞这才觉得跃跃动的嗜杀天稍稍得到缓解。
不知贴了多久,他才缓缓松开,漆黑的视线落在她姣好泛红的脸庞上。
“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姜沐璃脸颊微红,垂眸不敢看他,乖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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