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仇將報(3/3)

    “以上人证证皆已完备，告发人乃珂王妃柳氏，族妹多年来遭受珂王暴力相向，微臣不舍且震愤，恳求陛还这数十位无辜女的命一个公  ！”

    “岂有此理，珂王如此胡作非为，无视王法规束，所作所为不为人！”程昌玄坐龙椅，板正的腰背，让他修的形优俐落。

    “抓拿珂王，关天牢，此事由刑审慎理，若案属实，从严刑！”

    “臣遵旨！”刑尚书上前领命。

    调查度快速，这本就是早该被揭漏的大事，只是从前有程运给程早玄压着，不让这些案上呈。

    “父齐心，瞒天过海。”

    左斨摇着扇，翻看刑整理的证，嘴上啧啧称奇。

    “穆蓓该闹了。”程昌玄神清明，看不来一夜未眠的倦态。

    “宝贝儿被关天牢，那疯婆娘还没冲你书房，我正奇怪呢。”

    “昨晚就把她门都封死了。”

    “如果她心切，愿意翻墙，朕倒愿意看看。”程昌玄说完便笑。

    －

    文公主程夭俪走生母蔓太妃的房间。

    蔓太妃坐在梳妆台前，一粉紫襦裙，蓝抹白皙饱满的上缘以及布料没有遮掩住的红星。

    弯腰为蔓太妃簪的陌生男人只穿着单衣，想来是侍候着母妃晨起梳妆，到现在还没把衣袍穿整齐。

    程夭俪没有声，就站在屏风旁看着两人举止亲昵，相似而笑。

    “母妃，俪儿来了，您今天心很好呢。”

    等男人转走里间，程夭俪才扬声走向蔓太妃。

    “最近好事连连，本当然开心。”蔓太妃牵起女儿的手。

    程早玄被关天牢已经七日，罪证确凿，罪不可赦，将以斩首，以平众怒。

    “知，程早玄要死了。”程夭俪微笑，跟着蔓太妃挤在同一张凳上坐着。

    “公主府在修建，你的凤霞也在赶制，我的俪儿一定是天最的新娘。”

    大仇将报，唯一的歉疚都留给了自己的心肝骨。

    蔓太妃叹息着抚摸女儿跟自己年少时相差无几的容貌。

    “娘，不说这个。”程夭俪打断她，瞥见镜中走来的人影。

    “母妃这里又多了新面孔？”

    “他是清风，是个贴心的孩。”蔓太妃示意男人靠近，艳丽的面容上勾人的媚笑。

    “我前些日上街，多亏清风解围，他说想跟着我，我就带他回来，平常让他跟蓝儿他们一样打扮成侍卫。”

    “清风拜见公主殿。”男人跪在椅凳前，低作揖。

    “起，好好侍候母妃便是。”

    程夭俪光只略过清风年轻俊秀的脸，便不再打量蔓太妃从民间街上捡回来的男。

    蔓太妃打从离住在行，借着程昌玄的安排，相当自由，经常走访民间验生活，顺带给自己新添许多男。

    待母妃完成她的心愿，就会离开这个地方。

    因为除了这些男，还有一个许了承诺的人正在等待着她。

    程夭俪看着与母亲的镜中倒影，神地想。

    很快地，面对痛苦漩涡的人，只会剩她。

    她的人甚至不敢给自己任何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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