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十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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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这几日颜衿几乎都要去瞧颜淮,周娘说颜淮第三天就已经醒来,已经可以自主服药,只不过药效原因时常困倦,所以每次去看他时都是睡着的样,颜衿没说什么,毕竟她也只是坐在一旁待一会儿就走,他醒着睡着都一样。
偶有一次遇到那位蒋先生,说是认识的一位老医师,因离得院近。所以请了他来诊治,颜衿见这位老先生温和沉静,虽然总是笑呵呵地,但与人说话间总有些疏离,也只是问了几句颜淮的近况便没再多言。
木檀她们这几日夜夜陪着颜衿睡,也随时备了安神的茶,可颜衿却还是失眠,夜里浅浅睡了一会便会忽然醒来,她生怕吵醒边的人,就不敢随意动弹,只盯着帐神。有时听见屋外有什么声响传来,颜衿便立支起耳朵,直到听不是什么大事这才放心。
可这样一来二去,即使用了脂粉掩盖,却还是能瞧颜衿的疲态,白日里有时对着书也会忽然打起瞌睡。
而那位楼兰王,木檀去瞧了回来说依旧老实待在屋里,颜淮虽然已经让奔戎他们解开绳,但还是让他暂时不要来,想是顾虑到颜衿的心,不过他的吃穿皆有专人送去,半也没有怠慢。
这位楼兰王倒也没说什么,该吃吃该喝喝,真就半没有踏房门半步,只在木檀有一次去瞧他时,开问了颜衿那日拿的匕首如今在何。
颜衿瞧着放在妆台旁的匕首,还是奉玉记得这件事,找来刀鞘仔细放好,东西是好东西,若是在平时颜衿定要拿起来好好观一番,可此时一看见这柄匕首,她心里顿时升起一无名火,瞧了几就让奉玉她们拿走还给颜淮。
“小这几日怎么不去瞧将军了。”奉玉往香炉里添了一勺香,颜衿坐在琴案前,手指只勾着琴弦思考事,听她询问便回:“不想去了。”
“我听奔戎说,将军已经可以床洗漱了,想来没什么大碍了。”
“但也躺了有七八日,你们之前还说……不过三四日就好。”
“小还在怨我们吗?”
“怨你们有什么用,又不是你们自己主的。”
“明明前面几日天天都去瞧,结果将军好了又不去看了。”奉玉跪坐在一旁拨着香灰,“小是在闹别扭吗?”
“人都好了,我还去什么?”
“可将军醒来后,日日都差人询问小的况,若不是还在恢复,说不定就自己亲自来了”奉玉,“将军想是心里也觉得愧疚,如今将军的况小也放心了,不如小这就去见见将军,让他也放心。”
“不——想去。”颜衿低着拍了拍琴弦,勾几声不成调的音节,奉玉即使不懂也听得她此时心里,珠转了转试探:“可我听周娘说过什么‘郁结’‘忧心’,是会影响恢复的,将军要是一直不放心,时时惦记着,那好的就会慢,说不定要养上好几个月呢。”
“那可不行!”听到奉玉这么说,颜衿几乎想也不想地脱而,随后便又找了由解释,“再过一段时间就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决不能让人瞧、瞧兄有什么不对劲来,更不能让别人知这件事。”
“诶,为什么?”
“总之就是不行。”着手绢犹豫了一番,颜衿最终还是定决心站起,“走,去瞧瞧我们就回来。”
来到颜淮屋外正好遇到周娘来,周娘看到颜衿来了,便笑着走上前:“将军正醒着,姑娘前段时候来都没遇上,快去瞧瞧吧。”
颜衿,正准备屋时忽然回问,“这段时日外面可有别人来瞧过?”
“宋家公并不知晓这里。”周娘说完却见颜衿站在原地,好奇的询问了一声,颜衿这才摇了摇:“没什么。”
推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香,平时颜淮是不会用这般烈的香,想着应该是为了压住药香的苦涩,窗开着透气,但还是用屏风挡了避免直到屋的人。
颜淮只披了件外衣坐在床上看书,许是早就听见外面的动静,见颜衿来也不意外,拍了拍床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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