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长夜未央(1/2)
“谁?!”她在睡梦中忽然惊醒,本能地惊叫了一声。
“还能是谁。”卫渊有些不快,“你想是谁?”
卫渊想必是又与臣僚议事到夜。她听着他语气不善,知他又在为朝中事务焦躁,遂冷笑了一声,:“谁惹了你,你去惩治他,怎么平白又来招惹我。”
他得了她的责备,反而放心来,故意激惹她:“你莫不是要我去招惹别人?”
“不许。”她恼怒,拥被坐起来,他却借机把她抱在怀里。
“我的好小鸾。”他忽然觉得那些撰写女诫的腐儒和贤媛十分无趣,他们要女宽容忍让,可女的嫉妒,实在是世间最有趣味的事之一。
“你既然觉得我好,为什么还总是这样欺负我?”她被他捉着,忍不住抗议。
“我就是觉得你好,才要时时刻刻欺负你。”他把她覆在,低吻她颈侧。
“什么好人受得住你这般!……”她被他欺压着挣扎不得,一双手推着他的肩。
“受不住,也受了多年了。”他奚落她,捉住她一只手在一旁。
“你这样搅扰我,我总睡不安稳,这几日都发昏。”她低声埋怨他。
“那真是可怜。”他虽如此说,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不行,好冷。”她努力找着脱的借。
“是我冷么?”他又笑,“过一会儿便不冷了。”
她周旋不了他,一时无语,闷闷地:“你才是当真不讲理。”
“全仰赖殿容忍。”他并不在意她的指责,“所以殿此刻可否容忍我的冒犯?”
“我难可以不容忍你?”她轻声质问他。
“当然,”他回答,“只要殿心甘愿,那就算不得容忍。”
他抚着她的颈后,自她的耳畔开始慢慢地吻她。她的呼变得,周上也温起来。他专心要等待她动,因此今日并不急迫,依旧颇有耐心地抚着她。
他的吻向游弋,在她的小腹上停了片刻。
“你什么——”她嗫嚅着躲避他,眉微微蹙起,因羞耻微微颤抖着。
“到如今你还是不习惯这件事?” 他嘲笑她。
“这样不行……”她无力回应他的嘲笑,整个在他手里颤抖着。
“可是我的小鸾没有一不可。”他十分了解她每一弱。
被这般玩赏和取悦,她不禁发些许破碎的哀鸣,连小腹里都酸酥来。
“如今可还冷么?”他握着她一只脚踝,戏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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