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1/2)

    洛珩在事上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偏过，将手从唐言章上撤开，窝在沙发上调整呼。

    “很疼吗？”

    唐言章想俯给她一个拥抱，她不太懂一般结束后的侣双方会些什么，就凭着本心想将洛珩拥怀中。可是后者将自己陷在沙发里，横竖没有落手的地方，她敛眸，只能握住洛珩挂在沙发旁边的手。

    “老师不就想让我疼吗。”

    洛珩支起，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揽过唐言章的腰，尔后轻轻将颚枕她肩膀。

    “为什么生气？”

    洛珩的声音懒洋洋的，带了些过后的倦意，她伸手将唐言章的发拨到耳后。

    唐言章有些意外地看她一。

    “为什么这么说？”

    “觉。”

    年女人陷了沉默，洛珩也不她，只静静与她一同呼起伏。

    许久，久到洛珩以为唐言章已经睡着时，怀里的女人缓慢地转过，温的掌心贴上她脸颊一侧，另只手从她腰侧穿过，轻轻拥住。洛珩蓦然觉得这一幕有些像幼时她们分别时那个沉默，她握住唐言章的手腕，眸光灼人却又像祈求，得到的只是年女人别开的视线和难堪的无言。洛珩一直以为那是因为自己太小，没有办法理解唐老师沉默背后的心思的缘故。

    可等她大了，似乎还是没办法猜到她真正藏住的心思。

    年者的魅力总是在一些旁支末节中，初中时，她被唐言章岿然不动的沉稳和克制冷静的所引。在其他老师因为八卦或家琐事侃侃而谈时，唐言章只端坐在自己座位上，缄默而温和地着自己的事，仿佛游离在时间之外，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

    唐言章确实从未对什么东西展过烈的绪，她会眯起睛笑，也会偶尔说一两句俏话为边人解围。唯一一次见她超绪外的波动，是那次来势汹汹的。

    那是初三时发生的事，当天的数学课意外全变成了自习，洛珩便趁课间给她发去消息，却许久没有得到回复。

    唐言章自初一接手她们后，印象里几乎从来没有旷过课，即便那次校运会后还没有彻底调理好，也依然拖着病为他们上课。

    于是她又折去了办公室，找到了班主任李云，得到“唐老师病了”这一简短答复。

    “……唐老师住在哪？”

    李云有些惊奇地来回看她几：“你问这个什么？”

    “我需要知接来几天的安排，唐老师还有些试题应该放在家里，我可以去顺便拿过来。”

    唐言章会把工作带回家，这是大家都知的事。而撒谎对于洛珩来说信手拈来。

    李云有些踌躇，这实在不是一个学生应该知的事，但凡换成另外一个男生她都会即刻将人赶走，但洛珩一向乖巧懂事，又是唐言章格外青睐的课代表，李云还是松了。

    “顺便问问她近况吧，唐老师周末的时候好像就不太舒服。”

    洛珩眨眨，应允了。过了一节课，李云又收到了洛珩家人发来的信息，想为她请假一天。那个家人也不是别人，是从小她的阿母，阿母知洛珩有分寸，便不过问她的请求，只向李云告假。

    洛珩伸手拦车，直奔唐言章家里去。

    当唐言章着烧39度浑飘忽的病拉开门，看见是洛珩时，她甚至有些以为自己还在梦。

    “唐老师。”洛珩站在门，嘴抿，“你没有去医院吗？”

    不碍事。“唐言章侧过让她门，脸因烧而红，“你怎么在这里，今天不是……咳……周一吗？”

    她接连咳嗽好几声，转过避开女孩，将上的外搂得更了些。

    “我没事……快回去吧，别传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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