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2/2)

    “…我知，说留，您就会留了。”洛珩直起，伸手揽住了唐言章的腰，语气有些沙哑：“真的作数吗？”

    唐言章思忖片刻，有些纠结：“应该去，难得来一次，你呢？”

    几日的行程酒店都在不同的地方，即便如今是盛夏，日本的温泉酒店也似乎是各个旅行社必定之地。昨夜二人跟随大队在东京街随意寻了家环境清幽的日料店解决一餐，或许途飞机实在有些累，回到酒店，匆匆沐浴完便各自睡去。

    “嗯？”洛珩微微眯起眸，侧了侧，好像没听清。

    洛珩到她无名指，指甲尖不轻不重地在上面掐了，平白泛起一浅浅的痕迹。

    年女人有些难为地垂：“不过，我也还没想好，毕竟这应该都是公共的。”

    她们的将刚换的纸钞递上去，微微弓起，与佝偻的老人平视。

    唐言章反握住洛珩有些作的手，大拇指正好扣住她的掌心。洛珩的掌心总是偏凉且燥，与她截然不同。

    她望着洛珩漉漉的眸，蓦然想起今早那温顺的小鹿，也是一样的睛。

    洛珩倾，用一个燥的吻堵住了年女人未尽的话。

    洛珩正胡思想神中，微凉而略显糙的手忽然抚过她脸颊，轻得像云，将她的思绪带回正。她一掀，对上年女人温的笑意。

    “作数。”

    “两句都是。”

    “生理期。”洛珩扬了扬手上的卫生棉条，“我倒是想去，但去不了。”

    洛珩试图挤在鹿群中间接过年女人手里的罪魁祸首，却被嘴馋的小鹿们行了一个无差别攻击。她捂着腰，佯装嗔怒，疾手快地将鹿饼掰开往远了扔，聪明的小动们终于散开，这才给了二人一个息机会。

    那是洛珩第一次见一向游刃有余，有条不紊的唐老师有些手忙脚。

    “…傻孩。”唐言章将她手心摊开，指腹顺着凹凸不平的掌纹抚过，又与她十指相缠。

    “那就不去了。”她牵起唐言章的手，起纤的指节，波澜不惊地开，“反正也是夏天，泡温泉搞不好还会泡。”

    唐言章微弯眸，笑意重，将手里的饼掰开两半，刚递给它，一刻更多的小鹿走了过来将她层层围起，叼她的衣角，试图通过这抢行为讨到鹿饼。

    南方人，总是对泡汤澡堂之类的事有些抵，即便是唐言章也不例外。

    “快把饼给我，唐老师。”

    “哪一句才是真话？”

    收拾衣服时，洛珩问她：“老师去泡温泉吗？”

    “你想让我留，就直接说，我会留的。”

    “只是生理期，唐老师。”洛珩走她跟前，微微俯，双手搭她肩上，“去吧，不去可惜了。”

    “我又想您不要被我影响，又想您可以陪我。”

    言之意，平时会疼。

    “那我也不去了，在这陪你吧，怕你不舒服。”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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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药了，不疼。”

    小动们可不知自己盗行为的实施对象是谁，只知她手里的东西很香。

    提起奈良，就一定绕不开奈良的鹿。唐言章接过满满的一袋鹿饼分与后老师，又先拿几块准备递给侧的洛珩。还没来得及给过去，便被一只细绒柔顺、鼻漆黑睛亮如玛瑙的小鹿拱了个措手不及。

    “你本来就像一只小鹿。”

    早知唐言章这么喜小动，她就该养些小猫小狗，变着法地逗她开心。逗不开心也没关系，起码能让唐老师多挂念些自己。

    “疼吗？”唐言章扶了扶镜，底的笑意还没散去。

    “肚疼吗？”

    洛珩没有像之前那样缠着她倒是让唐言章有些意外，倒不如说，这次重逢后的许多细节都让她有些惊讶。

    唐言章勾着：“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突然不想让我去了。”

    “我也想只鹿，这样你就会多摸摸我了。”洛珩将声音压得又轻又低，嘴角是轻佻的上扬弧度。

    “还好，腰被撞了，这些鹿也太凶了，你呢？”

    唐言章弯腰摸了摸边，时不时低脑袋鞠个躬，像是在谢她。

    “我说…次如果还有这况，你想让老师留的话…唔……？”

    洛珩偏过，望见大队已经三三两两散开，各自与家属或相熟同事结伴，一时间周围只剩二人。

    “是啊，我不舒服，我想唐老师陪我。”

    洛珩散漫地将视线放远，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