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gaoH）(1/3)

    现代人一时兴起的旅行，本来就不需要带太多东西。她们随手收了几件换洗衣，一次用品和必备，提上行李箱和背包，说走就走了。

    相比起轿车，她们最后还是选了唐言章那辆更适合跑途的suv。

    “会开吗？”唐言章问她。

    “会，以前开过。”洛珩俯钻驾驶座，被唐言章拉了回来。

    “我来。”她拍洛珩的肩，“你来帮我看路就好，天黑，多双睛总是好的。”

    她划亮屏幕，调开座椅：“唐老师，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私奔？”

    唐言章回过，坐副驾的洛珩正系着安全带，光线不足，望去只能看见一些模糊廓。

    “算吧。”她从侧的凹槽里拿一副新镜，细框金丝边儿，还垂了一条奕奕折着光的细链。

    洛珩眨了眨，呼放轻，完全被惊艳到。

    “在看什么？”

    她们已经驶市区，车窗外一悬圆月破开云层，车沉寂，只剩引擎和风刮过窗的呼声。

    “为什么换了副镜？”

    “这个开车用，更清楚些。”

    说这话时，唐言章正好看了侧后镜，垂在脸颊旁的细链随着她动作轻微晃动，像摇曳的风铃吊线，与镜碰撞细微的叮当声。

    “真漂亮。”洛珩一边夸她，一边调着电台频。

    “什么漂亮？”

    “老师。”

    “所以你刚才一直在看我？”

    从洛珩的角度看去，年女人正目不斜视望着前方，角却悄悄勾起，好似听了什么令她心生愉悦的故事。

    “那你可能不知。”

    洛珩漫不经心地将音乐调大，似乎嫌弃电台的选歌品味不好，又折腾起蓝牙链接，捣鼓了好一会儿才换成手机里的歌。

    近年的独立小众音乐，节奏舒缓清晰，女声空灵而慵懒。

    “我十三岁就在看你了。”她闭上，“老师那会儿不是总说我走神吗？因为每次上课，我都会不自觉地想，为什么你永远那么冷淡，好像本不会因为外界因素影响任何你的绪和判断。”

    洛珩窗，让风车里。

    她笑：“那时候我还不清楚那是什么觉，为什么总是一见着你就会忍不住走神。”

    “嗯？”

    “是我喜，特别喜那样的你。”

    距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介于城市外的界线，放望去都是些破败无人的灰砖矮房，错落有致地排布在主四周，只剩一些零散路灯还亮着，勉可以借着微弱光源看清侧人表。

    车停在了一旁空旷的草地附近，距离两边的路均有一段距离，却正好在这个早已人去房空的，草丛半腰的村边寻到一比较敞亮的地方。

    唐言章低，将车窗关，洛珩侧原本大开的副驾窗也缓慢合上。她调开座椅，熄了引擎，一时间车摒去了所有外界杂音，静得呼可闻，只剩音响还在浅浅放着沙哑女声。

    嗯？

    唐老师要什么？

    洛珩看她侧去解安全带，但全然没有车之意。正打算揣年女人心思时，后者忽然开，声音温冷，音量也不大，在狭小的车却格外清楚。

    “过来。”她转过视线，勾起，朝洛珩偏了偏，镜链随着动作晃在柔和颚线附近。

    ……

    洛珩轻笑，只一霎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于是她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娉娉婷婷地从车走，迎着月绕到她车门前，弯腰，在唐言章晦涩不明的眸中扶着她肩膀，腰一塌，轻轻坐在她上。

    唐言章将门一关。

    “歌还要放吗？”洛珩嗓音缱绻懒散，右手松松勾着她脖，仰起，将有些散的发归束一边。

    “放着吧。”

    唐言章当着女人的面，从中央扶手箱里摸一瓶致小巧的免洗洗手，挤在掌心，尔后慢条斯理，仔仔细细地过每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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