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H)(1/2)

    洛珩对她的渴求看似明目张胆,毫不遮掩。

    唐言章尚还未从困倦中清醒,只松松拽住上人衣角,一动,便浑汗涔涔,仿佛刚从里被打捞上来,黏腻在上,左右翻转,怎么都不舒服。

    但洛珩似乎毫不介意,一边低低亲着她,那些充满汽的鬓角与颚,都被女人轻柔的吻沾去。分明说着想要她,却怎么都没有再过分的动作,像是依偎,又像试探。

    她拿不准洛珩的想法。

    尖被捻挑逗,很快,唐言章平稳的呼就变得有些急促,她稍稍支起睑,昏暗的环境看不清洛珩神,但依稀能觉到她的绪不对。

    “小珩。”她贴附上洛珩侧脸,声音倦懒,还带了些忍耐,“告诉老师,是不是不开心了?”

    “嗯……”

    她哼微小气音,黏黏糊糊地咬着唐言章耳廓。

    “老师把我推开了。”

    ……推开?什么时候的事?唐言章清醒大半,洛珩的声音虽然不大,乍听上去也像寻常撒,但她知前人一直对于这类字格外在意。

    “我推开你了吗?”她隔着衣服住洛珩抚在自己上的手,才发现自己衣服已经被汗濡,“跟我说说?”

    唐言章严肃起来的声调倒是让洛珩有些意外。

    这一刻她才切会到自己与唐言章之间的差距,年者揣起她的心思时,总是有着适当的温柔而不失耐的安抚。和自己剑走偏锋,用试探去碰底线的卑劣不同,年者是旷达而包容的,以一张纸缓缓的力度,将她忐忑而易碎的心缓缓包起。

    “……是我太患得患失了。”

    唐言章撑起上半试图坐起来,退烧后少了些断骨的赤,却依旧浑,像泡发了好几天的大白菜,蔫了吧唧的。

    “我好像了个很的噩梦。”她轻轻倚在洛珩肩,“但我实在记不清了,太杂了。”

    “噩梦的话,记不住就记不住吧,反而是好事。”

    “但好像有人一直在喊我,喊我唐老师…喊了好久…”她动了动,收了怀抱,“我就醒了。”

    “可能是阮澄。”她轻笑,替她将被汗缠成一绺的发丝分开。

    唐言章乜她一:“洛珩。”

    还是那么喜连名带姓完完整整地喊她名字。

    后者敛了笑意,及唐言章后背一片,又停了动作:“等等,我帮你,别着凉了。”

    烧过后的褪,总是会汗。

    被恐慌冲昏了脑,居然忘了这件事。

    她起去浴室换了张新的巾,摁开了床灯,还没来得及转,便被轻轻拥住。

    “对不起。”唐言章声音闷在后,声调平缓,细听却有些沙哑,“无论刚才了什么,那都不是我的本意。”

    洛珩张了张嘴,眶发涩,心像闷了一层厚厚的纱网。

    “我只是怕,怕老师潜意识里其实一直抗拒我。”她一眨,那些涩便化为实,悄悄挂在了,“……怕老师又不要我了。”

    分明前几日还吻去自己的泪,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些肯定的话语。分明已经受到了莫大的被,却还是忍不住因为一些微小的动作产生怀疑,一步步蚕原本就不算牢固的安全

    被抛弃惯了的孩,生来就比别人脆弱千万倍,很难治愈伤,反而容易让她们愈发患得患失。

    唐言章注意到了她明显的不对劲。洛珩对于“被抛弃”这件事极其,甚至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为什么这么害怕这个……是之前还发生过什么吗?”唐言章拉开了怀抱,意识地像往常一样抚上她侧脸,指尖却及了浅浅痕。

    她沉默半晌,最后只极缓慢地摇了摇

    仿佛在告诉她,什么都没有发生,又仿佛在说,是她开不了

    唐言章的心倏忽一,声音艰涩:“和你在一起,确实需要非常大的勇气,可以说是我这辈过最难的决定。”

    “你能喜我,我很开心。”

    她的语气很轻,隔着岁月,将未尽的话语拉得冗

    “在你还是个小朋友的时候,我就在想,你大会是什么样的呢?”

    “我很幸运,不但见到了十五六岁正在大的你…好像还有了机会可以陪着你慢慢变成熟。或许我的潜意识里…还不能完全接受,但既然选择了在一起,就绝对不是一时兴起的决定。”

    “相信我,我们慢慢来,好吗?”

    ……

    原本已经淡去的似乎又有燎原之势。

    只不过攻守易势,唐言章一边挲着洛珩细腻侧脸,齿却悄悄咬在她颈侧。二十几岁的女人肤白皙,只需轻轻一碰便泛上血,片刻又消退,像极了一块纯白画布,而落笔之人正是她自己。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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