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见的”(1/3)

    临时请假的老师上周终于复工，唐言章少了个科任工作，得以在连轴转中歇气。

    十一月旬，距离寒假还有不到两个月。

    原本这学期的工作容不多，只是她复职复得突然，积攒了两个月的工作量一堆砌到一起，着实让她有些应接不暇。原重班老师的回归，分去了大分压力，她现在的主要容便只剩试卷分析和题。

    她了发酸的肩膀，趁空闲给洛珩发去消息。

    洛珩昨天便已经从家里发，没有收拾太多的行李，也没有暧腻不舍的话，临门的最后一个动作只是倾抱了抱她。

    其实她总觉得跟洛珩之间的关系并不太像寻常侣。她天生温淡，几十年来与人往的距离已经刻了骨里，一时半会儿确实有些改不过来。但她本以为洛珩会更黏着她，每分每刻都看着自己。

    但实际上确认关系后，洛珩反而比之前还要收敛。都有工作时，她们会分开两间房各自休息；不会在自己加班时来打扰，更不会在周末缠着她需要去什么。

    分明告白时那样炽烈，对她们份的变化也是那样渴望。

    她曾担忧过，会不会是洛珩太在意她们之间的关系，从而导致无论什么都会藏了些小心翼翼的意味。又或许是她们彼此还没能彻底靠近，她还没能彻底踏女孩埋在心里那些难以碰的警戒区。

    唐言章将窗推开，秋的风总是比平时猛烈些，她想起去年的这段时间，她才与洛珩重逢不久，差错一同去了京城。

    ……应该在那时候多了解一洛珩的。

    唐言章了有些发涨的眉心，距离班还有莫约半个小时。她走到办公桌旁，书柜里的资料预备整理归纳。

    “笃笃——”

    不重不轻的敲门声。

    这间办公室原本算上她只有三位老师，但其他两位都有班级要带，通常时候都会在大办公室里备课和工作，以便。

    因此，现在这里也算是唐言章的独立办公室。

    “请。”她开。

    张倩倩推开门，风风火火地急步走，及唐言章那天生的疏离后，又停了脚步。

    她清了清嗓。

    “唐老师，今晚你有空吗？正好明天是周末，我和妈妈都想约您吃顿饭。”

    期中考已过，有了上届的经验，这次她们不再像当时那样无苍蝇，成绩也比去年同期步不少。

    唐言章略微思索，对上张倩倩那像极张知婧的双眸，无端地，她的心有些莫名被动。

    “好。”她应允。

    在她和张知婧年纪都不大的时候，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里，只有张知婧愿意搀着她，一步步领她走向正轨，慢慢破开笼在她边的霾雾。

    她对张知婧是恩的。

    “那唐老师，晚我和妈妈一起去，就先把吃饭地址发你。”

    “好的。”唐言章走上前，朝她，“晚上冷，穿多些。”

    吃饭地选在了黎城一所比较小众的西餐馆，烛光隐隐，暗调的氛围比起平时随可见的欧式装潢，更添了些冷淡的气息。衣装整洁的服务员带着标志笑容，先她半步，领着她拐了一间隔间。

    她来得比较早，洛珩刚复她消息，转机时航班延误，她还在候机。

    餐馆氛围极好，选的曲也颇有个。唐言章一边静心等候，一边微微阖目，简单小憩。

    “小唐老师。”“唐老师——”

    唐言章侧过，不远，着职业西装的张知婧正并肩与张倩倩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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