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鸟(gaoH)(1/2)
外面的雨幕终于有了停歇的趋势。
洛珩伸手去摸她发梢,原本还有些气的尾端已经分明。
唐言章在她第一颗衫纽上,女人便端着轻的笑意,双跪伏在她上颗颗解开。
洛珩又一次凑过去,试图亲吻年女人,腰却被禁锢,在了原地。
该说不说,唐老师学起她来还快。洛珩了有些燥的珠,血的腥气味丝缕弥漫。
“要关灯吗?”洛珩单手撑在她肩,“老师。”
洛珩放在床的铅笔此时正被唐言章握着,洛珩捉住她的手,将尖锐的端抵在了她起伏的气,仿佛一秒就要破开她白皙如瓷般的肤。
唐言章嘴一抿,赤着的脖颈还残留着洛珩方才啃咬留的殷红吻痕。
“不用。”她哑声,移开了在她颈侧的笔尖。修的双指一转,粝的橡尾端抵上了她翘而柔的。
“嗯…”洛珩轻哼。
唐言章施力,在她微微颤抖着的尖上勾挑刮蹭,她甚至还能闻到橡那劣质的香味,将原本小巧的尖端磨砺到涨红。
“…唐老师。”
她闷闷哼一声婉转的央求,前,似乎在邀请年女人的碰。
她好像忘了是自己在囚禁她。只顺从了意识的反应,一次又一次试图勾引,将衣衫半挂在上,一副将脱未脱的模样。
只是年女人连一个碰都不愿施舍,那双冷淡的眸中除了无差别的抗拒与怒火,还了些别的她看不清的绪。
“…她怎么上的你?”年女人的尾音了些细微嘲谑,“洛珩?”
唐言章挑开她的衣服,被逗通红的尖。她抬眸,左手勾起洛珩的边缘,膝盖往上一,狠狠碾过她的。
洛珩登时了大半,脖颈扬起,沁密密的汗珠。
细的铅笔顺着饱满的动,唐言章盯着尾端沾上的透明粘,脑持续不断的嗡鸣带着她一幕又一幕重映。
她只是提了分手。
过往所有温而契合的日,一旦在前面落了个“替代”的前提,就变得可怖作呕。
真是没有心啊。
少年人的许诺得是那么轻易,甸在心上的分量或许还不如来得直接。
“……还真是没息。”
连日来所有的担惊受怕与嫉妒委屈,连带对自己人偏激的怅惘失望,终于彻底把唐言章的理智修养压得分毫不剩。
她戏谑:“这样也能有反应?”
糙的铅笔尾端将洛珩濡的挑开,浅的笔顺迅速被的浸,从而变。唐言章眸晦涩,平仄得当,吐分明的字词就那样毫无阻隔地从殷红的飘。
“在她床上是怎么叫的?给老师听听?”
洛珩骤然抬。
她忽然住了唐言章的双颊,迫她张,平薄的抵在她嘴角一张一合。
“我怎么叫的。”洛珩不顾年女人的抵抗,卷住了她的腹,因用力而再度迸裂的血蹭红痕,“老师,你摸摸我不就知了吗?”
她抬起唐言章的脸,眸弯一个脆弱的弧度。
“怎么,唐老师,为什么不碰我?”她死死握住唐言章拿笔的手,跪在她上调整角度,“嫌我脏吗?”
唐言章原本通红的失了半刻血。
“……是啊。”她推开洛珩凑上来的肩,五指因用力而陷她的肤中。
等等。
她在说什么。她被气昏了吗。
她怎么可以应了这句话。
“是吗?”
她看见洛珩一瞬黯淡,宛若死鱼般寂静灰白的双眸簌簌落泪。
唐言章心蓦然一提:“不是……我没想过……”
洛珩往后退半截,右手直直了她微微分开的心间,中指往里戳又。
唐言章猝不及防,她低,迫一声短促息。
“那唐老师,被这么脏的人是什么觉?”她半支睑,当着年女人的面分开双指,粘连的透明黏明晃晃地,随着她的话语而颤动,“我看老师也开心的啊,现在还着呢……”
——!
唐言章骤然掐住了洛珩张扬修的脖颈,五指用力,平白的肌肤上登时变红,凹弧度小坑。
她望见女人因瞬间的轻微窒息而往上掀的,双微张,视线涣散,弯如月牙的尾像极了死神那柄镰刀。
失神的片刻间,仿佛要带走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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