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2)

    蒋以声：“？”

    “她去给你搬凳，”赵老师也跟着走去，“你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临同学，把事写在纸上给她就好。”

    蒋以声有些意外这对师生，但也没太表现来：“嗯。”

    二正在学习的课本不多，基本都是一些零碎的选修。

    赵老师递给他，蒋以声就接过来，七门课聚少成多，没一会儿手上就有一小摞。

    “先就这些吧，练习册我再找课代表给你，”赵老师了脑门上的汗，“也快上课了，我带你去教室吧。”

    蒋以声抱着那些书走在赵老师后。

    一班教室在二楼，了楼梯间往左走两个教室才能到。

    房间很小，度只够开两个窗。

    班里座位坐了一半，吵吵闹闹。

    门有两个，前门开着后门锁着。

    在前门的右上角边竖着个木板，上面用红的油漆写着——二（1）班。

    黑板是那定死在墙上的老试黑黑板，桌是钉来的木双人桌，和椅的材质一样，用久了就会“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纪律委员正在努力维持课前纪律，蒋以声走过教室后窗，从敞开的玻璃窗里看见讲台上那一抹白的影。

    临正举着手臂在黑板上写些什么。

    不知是夏天光灿烂，还是黑板颜太，那一截胳膊白得发光，又冷得像杯冰，冲散了整个教室的闷。

    蒋以声的脚步没停，视线接着扫过窗与窗之间的墙上的名言警句——不要懒懒散散的虚度生命。

    有人大力地拍了几桌。

    “上课了，都他妈闭嘴。”

    是个男声，教室里的噪音明显小了不少。

    蒋以声走过前窗，大概第一排的位置。

    他的一只脚跨过门槛，转正好和放粉笔的临对上目光。

    少年背着光，廓被一圈绒绒的金黄。

    他的手里拿了几本书，有些随意。

    不像转校生，像来遛弯的大爷。

    蒋以声停在教室门。

    临转，在黑板写的大字旁拍了两：

    “——迎——新——同——学——”

    全班趴着的睡着的，拖了声音，有气无力地说。

    隔着两米，台上台，临带为蒋以声鼓起了掌。

    掌声稀稀拉拉，很多人即兴敷衍，睡。

    最最多掀起看蒋以声一，拄着腮帮，没什么反应。

    只有讲台上那个听不见声儿的，用力把双手拍的啪啪直响。

    像一棵力旺盛的向日葵，是晚上能“唰”一把从西边甩回东边的那。

    门站着的蒋以声：“……”

    短暂的尴尬后，他偏笑了一声。

    03

    大概是蒋以声这张脸比较招人稀罕，教室后班里女生明显坐直了几个。

    赵老师让他个自我介绍，蒋以声报了个名字，话也不多。

    左右不过就走个形式，说完临便带他往教室后排走去。

    班里不挤，两边靠墙分别是双人座，中间四人坐在一起，余两条走。

    全班一共三十三人，一排坐八个人，正好能四排多一个来。

    蒋以声过来正好把人数凑了个双，让那一个被迫孤立来的可怜孩有了同桌。

    教室后排那一个单独成排的双人桌挨着墙，靠窗的那边正摊着一本英语课本。

    看其中夹着的笔样式，主人应该还是个女生。

    蒋以声把课本放在上面的同时，临坐在了那个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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