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3)

    “那把我也带上吧。”

    虽然当晚有朋友助攻，让乔岩和江意淮睡一个帐篷，不过乔岩那天也很尊重江意淮的意愿，江意淮没和他一起。

    “你计划国，为什么不让我知。”乔岩回想起来心里仍是一阵心酸。

    江意淮记得乔岩还在大四学期还在实习的那段时间，有一回喝得特别醉，然后抱着他什么也不说。

    菜上了太久，有些冷掉了。

    那次心血来，几个人周末约着去登山，晚上睡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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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申请不上。”乔岩笑了笑，江意淮学习很好，绩，托福成绩也不错，从不怯场，也不缺钱，照那边院校的标准，他都能达到。

    乔岩抱着他就不再说话了，之后清醒的时候也没有再提这件事。

    乔岩无奈地说：“你只是从来不让我参与到你的计划里。”

    登山活动结束之后，江意淮对他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甚至会容忍乔岩的得寸尺，对朋友们的玩笑也没表现拒绝。

    他们之间第一次产生隔阂，是临近毕业江意淮突然决定要国。

    他发现的时候，江意淮已经在网上向那边的院校递了申请。

    那会儿乔岩目光平视着前方，手悄无声息地碰了碰江意淮的手背，起初很小心，之后又大着胆牵他。

    江意淮从小到大什么事都是自己拿决定，不论什么父母都是持支持态度，所以哪怕母亲是很厉害的专业舞剧演员，他自己也的确很有舞蹈的天分，但大学他不选择继续学舞，萧书仪也没什么意见。

    “你记得，你第一次对我心动，是什么时候吗？”乔岩问。

    江意淮那时候看他的侧脸，有光的廓，忽然觉得，和他在一起也许会很好。

    江意淮这才起来，加大家。

    第二天大早上，江意淮因为太困没能照约定起床看日，乔岩过来喊他，动作很轻地叫他，跟他说现在是日最好看的时候。

    看到远山红的日光逐渐升起，金橙的光线笼罩整个山，也照着他边的人。

    江意淮愣了愣，安似的抚了抚乔岩的后背。

    乔岩听完他的回答，说：“我猜也是。”

    除了分手这次，他们没有吵过架，是真的没有争吵过。哪怕乔岩得知了他要国这件事，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接受了。

    “不行啊，我手续都办好了。”江意淮声音很轻地回应，也没指望乔岩能听去，毕竟他都醉成那样了。

    这段回溯起来，其实开端是好的。

    江意淮甚至以为他要睡着了，可是又听到乔岩很小声地问他：“不要国好不好？”

    “我不会真的涉你留学，只是你从不跟我商量你的事，让我觉得很挫败，我甚至好像没有资格去问你。”乔岩一直把这些事憋在心里，今天算是一次说来了。

    江意淮很想说现在再讨论这些似乎没什么意义了，但是看乔岩的神，他不忍心说得太绝，只好回答：“在山上看日的时候，你牵了我的手。”

    两个人都没有再继续吃，只是很平静地回忆起从前的事。

    “我是想都安排好了，再告诉你们的，当时我也不确定能不能申请上。”江意淮没想到他这么介意这件事。

    江意淮没有告诉乔岩，也没有告诉其他朋友，即便现在乔岩也不知是他心血来，还是提前计划了很久。

    “抱歉，是我不对。”江意淮只能歉，他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