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题:(B)蝴蝶h(1/2)
在那之后,不知又过去了多久,你对时间越来越没有概念。男人从一开始的很时间才来一次变成了来一次就要待很时间。
他给你带好吃的,但是从来不给你穿衣服,他让你浑赤着,让你熟悉如何一只听话的小狗狗;他会告诉你在哪里上厕所,而且一定在你上厕所的时候看着你,在你被羞耻心得不来时走上前你,直到你顺利排净;他也会解开链条带你去浴室,在你被淋得漉漉的时候牵着你的链条将你压在温的浴室墙上。
他离开的时候仍旧会绑住你的双手,只有和你待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解开你。你没有贸然袭击过他,你见识过男女力量的悬殊;当然也没有尝试过摘罩,你可不想在看清对方是一个绝世大丑的同时再被一刀死。
你在等一个时机,一个无法言语表述的,微妙的转机。
又是一次时,男人抱着你,他将你的手腕掌握着举在,曰其名帮你放松肌,可是半却装了达一般疾速向上耸动,你的房被他撞得一直在他上。
你被他困在角落里,哪里也去不了。
“叫我,叫我的名字。”他重重地息着,低哑着嗓音对你要求。他对“名字”有着分外的执着,跟他相了这么久,你早已明白他并非真正要你叫他的名字,他在找一个人,而他笃信你认识那个人。
“……犯。”
“你叫我什么,嗯?”他闷笑着将你的手放来,搭在他的肩膀上,“被犯,你也会吗?货。”
你被他的话刺激得全都绷了,白皙的脸庞在羞耻心的作用越涨越红,你撑住他的肩膀向上逃,想要挣脱那蛮力凿的。
“不……不是的。”别再说了,被快和耻辱裹挟的你简直快要哭来了。
“不是?那你咬呃,咬这么什么,嗯?”在你快要将吐来,只浅浅住一个的时候,他突然扣住你的肩膀,猛然发力将你摁了去,又一次到了底。
你的灵魂似乎都被这一了,立刻如同被去骨一般在了他怀里。
你能觉到他的心十分愉悦,他的和他的人一样火的粘住你,让你继续叫。
你才不要,死变态。
你不肯叫,他就你的,然后住你的尖,另一只手朝,抚上你已经稀疏发的私,拨开,将你早已立的豆揪来。他的手指带着糙的茧,你的时,你甚至能知到他手指上的纹理。
他的指纹的每一条走向似乎都为了取悦你而生,他将你掌控住,予你世间极乐的愉,而后祈求你片刻的哀怜。
……后半句绝对是你的错觉,这家伙明明非常喜掌控一切的觉,他掌控着你的,亦随心所地从你上获得极乐。
你被他磨得受不了了,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别扭地想让他不要再继续摸了,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呃呃,继续,嗯……”
“……都给你,货。”他亦沉迷其中,被你收缩痉挛的绞得寸步难行,得越来越艰难,快却也成倍积累,充血胀的着他腹的发,随着他的的动作,粘稠的被一一带。
你觉到他伸手指过你的,然后低走你因为愉而的泪。
“算了,不记得就算了。”
他放过你了,不再迫你了。
事后,你们仍抱在一起,他给你洗了澡,还替你了发,像是摸一只小狗狗一样让你跪坐在他的面前抚摸你的发。
收好风机之后,他将你抱怀里,你们坐在床上,你觉到一很温的气息在房间里动。
他将埋在你的脖上,轻轻地啄吻着你。
你似有所觉地朝一个方向仰起,那温的气息拍打在你的脸上,你觉久违的舒畅,一浑骨都被舒展了的洋洋的觉包裹着你。
是光。
奇怪,地室里怎么会有光。你一直以为自己被关在地室来着。
你碰了碰他有些扎手的,突然问他。
“我脸上的是什么?”
你没有摘它亲自查看,但是你能觉到它不是普通的罩,厚到透不一丝光亮的柔的布料叉覆盖在你的睛上,在光的照耀,它仿佛振动了几,这觉理应让你觉得恐惧,可是你竟只是想要摸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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