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2)

    兰思扬时常给人一简约而上乘的外观验,白西装并不招摇,淡香束衬在其中,气质浑然天成不落俗,看着赏心悦目。

    周默眉揪成一个川字,从后视镜瞧着对方敛但澄澈的目光,一时间分不清他的老板是真傻和装糊涂。

    兰思扬伏着驾驶座椅,神探查地看向周默。

    “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说。”周默说完后很想给自己一个嘴

    真是烂的开场白啊,说不说都已经说了,但他真的是意识选择了这一句。或许在面对为难的事时人都会选择去用一句废话拖延时间,缓解自己的张,也是想从对方那里吃个定心

    “你想开了?”兰思扬语气轻松,不但没给对方施加压力,倒像是如同事先知一样。

    “啊?”周默呛了一,被猜中心思在他意料之外,也在理之中。兰思扬也算是在经济场上运筹帷幄,在看人这方面有自己独到的犀利和锐,所以能看他心中藏事也并非偶然。

    “周默,这次我有事。”兰思扬说话间已经了车,俯搭上窗沿,挂了抹浅笑:“次见面说,我认真听。”

    周默心事重重地,也觉得现在不是一个恰当的时机。

    如果说兰思扬理,那必然得有一个排除条件,就是苏嘉涵,在面对苏嘉涵的时候兰思扬几乎是放宽一切条例,只为他开放特殊。

    周默也不知将这件事说来会有什么后果,他不怕丢饭碗,怕的就是里外不是人。从他跟着兰思扬那天起,得到的都是照顾和尊重,兰思扬几乎是把他当弟弟,周默同样回馈以忠心尽职。周默也怕这件事一旦破,会影响两人多年的这份谊。

    同样是回家,同样是带着,同样想给他一个惊喜,相似的场景,除却天气一个雨一个晴,几乎都是一样。

    怎么又想到那件事了,兰思扬甩甩脑袋,整理好心,暂时清空之前关于惊喜变惊吓的回忆。

    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兰思扬在门外听着活的时候,悲哀地觉得自己有些驾轻就熟。不同的是,他没有打扰苏嘉涵和那位未知人士的雅兴,而是始终等在外边,甚至还小憩了一阵。

    痛到极致是解脱,如果说兰思扬上次面对轨还是锥心彻骨的,这次就已经麻木了,骨创伤,骨裂都可以让人疼的死去活来,但彻底骨折后的瞬间是没有知觉的,因为骨已经断了。

    断了?……

    兰思扬仰靠在沙发上,透过指去看晶灯漏的光,真的要断了吗?

    屋中翻云覆雨不知多少回合,门被从里面悄声拧开,兰思扬几不可闻地苦笑,刚才的盛况激烈非常,此刻也不知在掩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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