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秉宏]二、勸酒(1/1)

    小宓一面喝,我一面跟男人们聊天。原来这附近没有什么人家,全都是果园,他们平时都是靠替果园採收打零工为生,果园主人替他们搭了这简单的铁屋让他们休息住宿。今天因为大雨,不用上工,他们无聊,就聚在一起打麻将。聊开之后,我顺向他们询问本来要前往的营地所在,他们四人看着我的手机地图研究老半天,一名镜的中年男说:「小伙,你这……偏离得有远哪,这都要到另外一座山去了。这天气,我看你还是别折腾了,搞不好山路也坍了。」我搔了搔,心想:看起来也只好如此。听他们言谈都是朴实的庄稼汉,对他们的戒心降低不少。虽然没能成功营,不过在铁屋里避雨,也算是难得的验。聊着聊着,天暗了,外还是滂沱大雨,我向四人提议:把我车上原本要营的材拿来煮了,给大家加菜。四人都是鼓掌叫好,吆喝着说他们酒,我们菜。于是我们就在雨声中,用简单的炉煮起火锅,酒瓶摆了满地。我现在也没有开车的压力了,大大方方地和他们喝了起来。肤黝黑的男一喝酒脸就红,大肚男则是会不断傻笑,肌哼歌,只有镜男正常,默默喝酒。黑肤的男就是半瓶啤酒,他抹了抹嘴,比着我和小宓,说:「小伙,你们俩是什么关係啊?兄弟吗?得不太像耶!」酒让我陶陶的,也没多想,一把将小宓搂怀里,骄傲地说:「他……是我老婆!」「噗—」大肚男了一酒,其他三人则是目瞪呆。「秉宏……你喝醉了……」小宓脸也红红的,低声斥责。我倒是不觉得如何,现在同婚姻都已经合法了,把这事说我一不觉有什么丢脸的。镜男推了推镜,,说:「原来如此。」他朝我举起啤酒瓶说:「你有勇气的,小伙。」他一说,其他三人好像也才回过神来,嘻嘻哈哈地说:「也对啦,现在时代不一样了……」

    「老婆得很可啊,小伙走运,嘻嘻……」「喝吧喝吧,不醉不归!」「你是要归哪?!哈哈……」我见他们没什么嫌恶或排斥的神,心更是大好,对于他们的劝酒更是来者不拒。小宓有好几次扯着我的袖,要我节制,我也没理会。后来我一阵天旋地转,地倒在了铺着野餐垫的地上,瞇着不断嘟嚷:「酒……我还要…喝……嗝……」我的半睁半闭,望去的景象像是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白雾一般不真实,彷彿来到了异世界一般……嗯……也许我已经醉昏,睡了过去,现在是在梦中……否则,该怎么解释:方才还在我边的小宓,如今已经被那四个中年男包围呢……?一定是在作梦的吧……「来来来,媳妇儿……你老公醉倒了,换你来陪叔叔们喝啊……嘿嘿……喝嘛……你看看你这么冷……」小宓的脸颊红通通的,其实一餐饭来他也喝了不少,现大肚男把酒杯抵着他的,他不得已又再啜了一。男人们的手掌像是要确认他的温度还怎的,在他的躯四游移,抚摸他的脸颊、颈、腰、大……小宓挣扎着,但从他的眸光看来,酒也对他造成了不少影响,与其说在挣扎,不如像在曖昧地轻扭……在他摆动和男人手掌的作动,小宓上过于宽大的t恤从他一侧肩落,圆的肩、雪白的前,和那一粉红瞬间袒在男人前……我见到男人们动作停顿了神发直。「媳妇儿,你得真可啊……叫什么名字啊……告诉叔叔,嗯?」男人们不满于只用手了,纷纷用品嚐小宓白里透红的肌肤……大肚男甚至伸着小宓的颈线。小宓的表非常微妙:微瞇着,张着气……我不太明白他是否了解自己正被这些男人轻薄,就如同我不太明白:现在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小宓红灩灩的动了动,发像囈语一般的声音:「小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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