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3/3)

    顾城看着俩人觉得有些好笑，就：“放心好啦，我又不是小孩，不会跟他们碰的。”

    老爷没说话。顾垣扯着顾城的胳膊问：“哥，咱爸咱妈，怎么回事啊？”

    顾城眉一挑：“你不知？”

    “知啥呀？”顾垣挠挠：“从昨儿到今儿我都是懵的，问他俩，他俩也不说话。爸回去，就躲屋里了。今天早上起来上班，脸还是黑的。妈只顾着哭，爸刚走，就带着东西回姥家了。”

    顾城脸黑了，这特么，记吃不记打啊！

    老爷也觉得有些无力，知有些事得赶快了，就给顾城使了个。

    顾城，表示知了。

    转对顾垣说：“以后说话事，都小心。家里遭了贼，经济方面会拮据一些。你，平时看着妈，别让她闹什么事来。

    还有，等毕了业，看看形势。实在不行，就报名乡吧。”

    暂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不失为明智之举。

    “乡？”顾垣一个激动，就站了起来，问：“为啥要乡啊，乡还回得来嘛？哥，我不想乡，我想待在城里。我，我，没了妈的工作我还能考，说不准我就能考上呢？”

    顾城叹了气，凉凉说：“就怕你到时候想乡，都不成！”

    老爷握着顾城的手了：“那让小垣现在就去？”

    “先别！”顾城摇：“还不清楚对方什么意思呢，咱们要是动作太大了，难保不会让人觉得心虚。还是等等看吧。”

    “成！”

    两人这打哑谜似的对话让顾垣摸不着脑，他有心想问，可谁也没给他解释。

    顾青荣见时间不早了，就推推顾城：“别想那么多了，你快去忙自己的事吧！”

    顾城，叮嘱顾垣照顾好老爷，就离开了。

    小跑着到邮局，给柳泉县，旗山公社，第三生产大队的知青都要发，发去了加急电报。

    容很简单，说是让他去看看陈雪林怎么样了，明天早上九，给回个电话。

    号码留的是邮局的，跟这边工作人员说好了。因为字数很多，可没少钱呢。

    顾城得好看，说起话来又斯斯文文的，邮局女同志们心生好，也没难为，就给办了。

    事后还被了一把果糖，一个个的，更喜了。

    电报发去，顾城松了一气。走邮局，在京都的小巷里东拐西绕，最终绕到一人家门。

    敲敲门，等了几分钟。里面来个小伙，年岁跟他差不多大，一见面就笑着问：“表哥，你过来拜年啊！”

    顾城面如表地，跟着他了堂屋。

    也没废话，从手腕解自己的劳力士：“家里急需用钱，你看看，这块表值多少？”

    “城哥，你开玩笑呢吧！这东西，不是你的心之？”郭远志摇摇，不想接：“你要是缺钱，跟兄弟们说就成了。百八十快的，搁不住卖，啊！”

    顾城轻轻抚摸表盘，似在怀念什么一般。随即定决心，往郭远志手里一：“留着也是祸患，你帮我问问，谁想要，就卖了吧！”

    郭远志见他神不似作假，就：“好！”

    犹豫了一，问：“哥，你家啥事了，有兄弟们帮得上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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