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2)
沈知安定定地说着。经过刻意平复之后的声音听不任何有绪上的异常。
“没有……”沈知安小声呢喃着,声音忍不住在颤抖,“没有意义了……”
沈知安比以前还要瘦削了很多。八年前初见时的,现在已经被削得越来越尖。白皙的手腕上突起的青。那以前看起来觉得很可的自然卷,现在已经要比以前了许多,又因为缺少打理,发尾的在耳朵两侧。
“楚扬,你让我车吧。”
“现在是凌晨3:50。”楚扬低看了手机,“我陪你就在这里走走,等你酒醒了之后再放你一个人走回去。”
楚扬没有答应。他将车一直沿着江边开,找到一个最合适停车的位置之后,打开车门示意让副驾驶上的人车。
“沈知安,你不记得了吗,”他在红灯时分停,狠狠去盯那双早就丧失生动的睛,“7年前,是你先提分手的。”
“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打火机可能是没油了。”试了几次之后,沈知安尴尬地笑着把打火机收袋,随后又一脸无辜样,嘴里叼着烟对着楚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知安突然靠在椅背上大笑起来,仰把那玻璃瓶里剩的纯一气全闷完。
“当然如果你要是想让我现在送你回家也可以,只要你愿意告诉我你家的地址。”
楚扬能够听来,沈知安在落语最后一个字时的些许哽咽。他将方向盘打了个圈,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地嗤笑一声——
楚扬就这么站在他旁边,只看他从烟盒里摸一烟叼在嘴里,又从另一边的袋中熟练地掏打火机,手靠在嘴边,边挡风边着。
沈知安好看的眶里满是不解的神。楚扬将自己的外重新给人穿好,又了他脖上的衣领。
楚扬全上的肌都绷着,手指焦躁地挲着方向盘外的。实在不忍去看。
“我怎么会不记得呢,”沈知安转看过去,那双曾经清亮的里满是血丝,“我记得可不能再清楚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没有别的意思。”楚扬神凝重起来,“现在再去讨论谁对谁错,还有意义吗?”
“哼……”沈知安有些懒懒地靠在车门边,手伸到袋里去摸烟盒。
沈知安裹在楚扬略微宽大的外里,那瓶喝完了的瓶被他甩到了座位底。被些许泪沾染的睫轻轻碰在睑上,睑方带着余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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