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果壳铃看海(2/2)

    说着，你便朝画架的方向走去。

    “碰我什么，捡东西就好好捡。”

    祁煜抬手搓了搓胳膊，“盯得我疙瘩都起来了，保镖小，你不会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你拿着果壳铃，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手背，他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才躲开你。

    双失焦地看着海面，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你之前和我说，看了一夜的夜景，就是这样的吗？”

    “算了，你想看就看吧。”他蹲，背影落寞地整理起地上的东西。

    瓶设计得很漂亮，瓶盖被雕刻成玫瑰的样，举起来嗅了嗅，确实是玫瑰的味。

    “……我没有，你看错了。”

    里面的东西全都落在地上，阻拦在他前。

    “你刚刚，是在画画吗？”

    你指了指旁的蜡烛，语气无奈：

    海面确实像被皱的绸缎，但是很安静，雨声很细微，还不如他的呼声清晰。

    你将它捡了起来。

    “是嘛？那我倒要看看，祁大画家摸黑也要画来的灵什么样。”

    你没回答。只听哐当一声，你将祁煜扑倒在地上。

    微凉的肤贴在一起，立刻变得温起来。祁煜拦住你的肩膀，侧与你相抵。

    “喂，生气了？”

    “断电了。”

    “你这不是会用evol蜡烛嘛？”

    “不是，你那是什么神……？”

    他的睛攫住你的视线，不远的小小火苗在他中燃烧起来，像是要将你一同燃。

    他撑在窗棂上，烛火在他底燃烧，然后他回过对你伸手。

    你又摇了摇，谁知祁煜猛地抬手抓住你的手腕。

    心脏莫名地塌陷了一块，你抬手握住他的手，像是在无声地安。

    “哈？我明明就看到了。你怎么总喜在漆黑的环境里画画？很伤睛的。”

    “看吧，老天爷也不让你拦着我！”

    你咳两声，也蹲了去，帮他捡地上的快递。

    “过来，听听看这雨声和雨模拟的有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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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煜的中闪过一丝慌，跟在你后喋喋不休：

    这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淌着油状，仔细看会发现它透着微微的粉。

    他还是埋着，紫的碎发盖住眉，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还没画好，只是一个形，你再等等……”

    “突然来灵了，来不及蜡烛。”

    “真的生气了？”

    祁煜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地看着你。

    不过……

    “这个？”祁煜抬看了看，又接过去嗅了嗅，“这是玫瑰油，我不记得买过。大概是老板送的，用油，也可以安神。”

    你慌张地埋去捡，却看到一旁的地板上躺着一个包装致的小瓶。

    哐当一声，他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你回过，看到快递箱翻倒在地。

    “这是什么？”

    是很寂寞的景象。他经常这样，睡不着的时候就倚在窗边看海吗？

    你举起果壳铃放在他耳边摇晃起来，清脆的雨声中，他的耳朵渐渐泛起红。

    指尖的温度也顺着接的地方蔓延开来，你意识蜷起手指，哗啦一声，果壳铃掉到了地上。

    不知那个词动了你，你突然抬起，目光灼灼地看着祁煜。

    你将手搭在他的手心，他轻笑一声，将你拉到边。

    “噗……”你忍不住笑了声，竖起一手指对他晃了晃。

    “你想我生气，还是不生气？”

    祁煜的表呆滞了一秒钟，随后不自在地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