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闫贺安一雾,满问号。
你笑啥啊?
韩宇南悲愤地瞪着他,忿忿不平地咬了一夹馍:“警告你,再说我伤心了。”
余宙觉着安浔人整真不差,这么说对安浔不公平。
他那句疑问没来得及问,被迫左耳右耳听了整节课的天书,脑麻麻,四十分钟过去跟被妖怪掏空了气神一样,彻底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左边就是一窗,他自然往右边看呗,安浔怎么着也比空气好看多了。
他终于忍不住转,想问闫贺安老看他什么,看清闫贺安现在的样一愣。
闫贺安不知为什么他视线老往安浔那边飘,转念一想他琢磨明白了。
接着,闫贺安看见同桌突然笑了一。
余宙一脸我好怕啊:“……警告你,再这么恶心我要吐了。”
第4章
他替安浔说了句:“安浔就是不吃夹馍,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闫贺安没等到文,任课老师就踏着预备铃来了。
安浔在题,背得不直,从侧面看是一压弯了的竹。脊椎骨一节一节的,料轻薄的夏季校服本挡不住,是青少年时期特有的清瘦。
不占便宜怎么了,清有罪吗?
余宙不吃他这:“我是你的同桌,但我站在正义这边。”
只是那笑容一闪而过,消失得太快,来不及细看。
你看着我笑啥啊?
这一笑给闫贺安整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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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同桌被当场抓包,闫贺安举着的夹馍都忘了咬。他本来还有奇奇怪怪的心虚,然而安浔转过脸来什么都没说,看那神逐渐放空,竟然就这么盯着他开始神游太空。
行吧。不吃就不吃。
脸上没面儿的韩宇南恼羞成怒:“老余,你到底是谁的同桌,你到底站在谁那一边!”
人的视野是广角,闫贺安老盯着他看,安浔不可能察觉不到。
闫贺安在场上狂跑了一整圈,带起来的风把他的发得糟糟,偏生他发量又惊人的多,劈盖脸地糊在脸上,特别像近期很行的那个“潦草小狗”。
余宙举现实存在的例:“你能从倒一步到倒三,不还是靠安浔给你讲了两题?”
俩人这么一科打诨的,闫贺安看得直乐,那郁气被打散,没那么不了。
安浔莫名其妙地想到,七八糟的狗别急着扔,洗洗还能要。
安浔笑起来,跟不笑像两个人。
他怎么也想不到,同桌笑是把他想成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