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2)
他组织了一语言,将信将疑地观察着闫贺安的状态:“你哪儿不舒服?”
闫贺安走在最后,还不忘跟幸灾乐祸朝着他龇牙咧嘴的韩宇南,挑眉不地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
闫贺安:“……”
“赌五他俩偷偷在ktv酒喝了,早上没起来。”
“唱歌多没劲,打球才有意思吧,去外跟人打野球了吧,闫贺安不是要篮球队吗?”
知这个时候如果笑声张尧会更生气,所以闫贺安拼命呼,努力回想一些悲伤的事。
安浔努力板着脸:谁来救救他突如其来的笑。
第四节自习课张尧不可能不来。
闫贺安知安浔不想让张尧知他有问题,俩人本没打算跟张尧说实话。
“怎么这样,有课外娱乐活动不叫着哥几个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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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浔:“……”
张尧这个时候显了一丝不合时宜的冷幽默:“直视我,小崽们。”
比起得到答案,浮想联翩的八卦猜测更让同学们兴奋激动。
两个人规规矩矩背着手站在走廊外,一个往左偏,一个往右偏,都拒绝率先跟张尧对上。
两人互相递了个神,鉴于安浔睁说瞎话的能力没有闫贺安有天赋,闫贺安率先一脸严肃地开:“张老师,我病了。”
两个人好心理建设,终于将视线跟张尧对上。
安浔没想到他说的这么直白,不着痕迹地悄悄看他一。
演戏演全,闫贺安特别戏地扭看向安浔,满脸写着’动快把我给淹了’:“没想到他这么仗义,一接到电话就来我家照应了。”
闫贺安熟练地开始满嘴跑火车:“可能是秋突然降温冻着了,我昨晚烧不退。您也知,我爸妈都在首都,我一个人住,临城我只跟安浔比较熟,所以给他打了电话。”
张尧被一记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腹稿再次失去用武之地:“……你病了?”
张尧:“说吧,怎么回事儿。”
果然,他一教室,那神先往教室最后飘,看见座位上坐着人后明显松了气,走过去从后各拍了俩人的脑袋,板着脸示意装模作样学习的同桌二人:“你们俩,跟我来。”
直到张尧踏着上课铃声来,拿着板咣咣敲讲台,围拢的同学们才作鸟兽散,轰然退回各自的座位上。
安浔跟闫贺安对这“单独开会”的形都不陌生,老老实实地放笔起,跟在张尧’后去了。
“哈?他俩昨晚上就在一块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