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2)
夸他不必非贬低另外两个孩吧?
‘因为大哥,’二伯用力拍着自己的肩膀,’我和三弟一直活在他的影里,这辈都像个陪衬,就是因为你们每天每天都在说这些,我们有多自卑你们知吗?’
二伯喝醉了脸通红,用力抹了一把泪,语气平静的一字一句:’有时候我真的很恨你们。’
闫贺安当时去看闫文理的表,他愣住了。
幽默的。
他这么聪明的人。
快活了半个世纪了,他竟然是真的一丁都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对。
没想过二伯三伯心里积压了这么多年的伤害。
闫贺安想,他会不会明白,他正在以同样的方式打压自己的孩。
闫文理大概是懂了。
接来的一小段时间,闫贺安能觉到,他在试着生的“补偿”。
表现方式为,给钱,然后生的“夸”上两句。
特别幽默,闫贺安想。
夸他两句对闫文理来说可真难,他看上去能把自己给憋死。
仿佛夸闫贺安一句,是在违背他自己的良心。
他一边夸会一边满脸写着烈的抗拒:闫贺安真的值得夸吗?我为什么要夸他?
闫贺安看笑了。
夸他的时候闫文理心里其实还是不认同。
他的思维方式已经固了,改不过来了。
而事实是,闫贺安也不再需要他的补偿了。
他已经就这么大了。
再后来了项邵那孙那档事儿,让闫文理丢了大面,他爸总算是名正言顺的找着了个理由不待见他。
闫贺安看透了也习惯了,压懒得跟他解释太多,反正他也不信。
从小到大都这样,闫文理刚愎自用惯了,当他心里已经认定了某况的时候,说再多对他来说都是狡辩。
他突然觉得没意思。
想解释,又觉得没劲。
闫贺安这辈都在解释,这辈都在希望他爸他妈能正看他一。
现实一次次告诉他扭的瓜不甜。
于是他很无所谓地主动跟爸妈说,他想转学到临城。
临城是随提的,因为离首都足够远。
慕青萍挽留他,闫贺安既意外又不意外。
相比他爸闫文理压不掩饰的区别对待,他妈慕青萍还是偶尔会关心一的。
但这关心就像刀,冷不丁来一。
她真心认为自己一视同仁,实际上有偏心不自知。
最明显的,大概就是闫贺安有一次听见慕青萍跟同事聊天。
聊他哥闫贺的缺,聊着聊着就变成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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