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2)

    “为什么啊？”明月锋转，手肘放在印寒的书桌上，“那可是人大附中哎，最低考人大的学校。”

    “为了明月锋留在实验中学，不是明智的选择。”如今柳郴毫不遮掩对明月锋的厌恶，她对印寒说，“你应该选最好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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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墙之隔的明月锋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像死猪。

    “你能摸，我不能摸？”柳郴词夺理。

    “认清你的份。”明月锋罕见地没有笑容，语气认真，“你就是不能摸。”

    “小时候你也没我考哪个学校。”印寒说，他合上《梦的解析》，觉得这书有浪费钱，他应该去买一本《周公解梦》，中国神中国梦。

    早晨七半上早读，印寒连着一个月五起床，声称背单词，实际搓洗。楚悠几次撞见，偷笑却未拆穿，小男孩成的必经之路，若是她知印寒梦见了什么，恐怕笑不来。

    明月锋仿佛背后了睛，转捉住柳郴的手腕，问：“你想什么？”

    印寒迷迷糊糊地睁开睛，猝不及防被明月锋呼噜一把卷，他嘴上埋怨：“嘛啊。”脑袋却老老实实地趴着任由小伙伴蹂躏。

    柳郴被明月锋耀武扬威的动作气得眶泛红，她讨厌明月锋，经常和明月锋呛声，但明月锋几乎从未当众给她难堪，反倒是她心心念念喜的印寒对她不假辞。

    起得太早的后果就是课间补觉，印寒将脑袋埋手肘，蓬松的卷发像鸟窝。柳郴托着一沓本发作业，路过印寒的课桌边，想要伸手摸一把。

    “我留在实验中学。”印寒说，自他个比明月锋一，座位便调到明月锋后一排。有小伙伴挡着，他看闲书比明月锋还多，正捧着一本佛洛依德的《梦的解析》，走观地快速翻阅。

    印寒懒得搭理柳郴，权当耳旁风，谁知明月锋大力：“是啊是啊。”这家伙仿佛不知柳郴讨厌他，一副全心全意为印寒着想的模样，噎得柳郴不知怎么往说。

    “转过去。”印寒扶着明月锋的肩膀把他推回面朝黑板的方向，“别烦我。”

    “唉，小时候你从不嫌我烦的。”明月锋吁短叹，“世态炎凉。”

    “实验中学也不差。”印寒说，他翻过一页书，眉蹙，试图为连续一个月诡异的梦境，寻找一个权威且合理的解释。

    印寒梦见明月锋在他耳边唱歌，唱着唱着吻在边，齿纠缠，缠绵悱恻。后面的画面因为想象力匮乏，没有呈现，只听着明月锋急促的呼在耳边回响，印寒猛地睁开睛，匆匆冲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