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2/2)

    印寒认真地肯定：“了。”他学着明月锋他的方式，捋了捋明月锋的短发。

    “像刺猬。”印寒说，他又摸了摸，顺手了明月锋的耳朵。

    从野三坡刚回北京，明月锋直奔杂货铺，买了两个抱枕，一个黄胖月牙，一个圆金元宝。月牙送给印寒，金元宝留在自己床。

    “发了。”印寒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找补。

    俩男孩躺在另一辆房车后备箱，明月锋双手叠，垫在脑后，说：“真好看啊，城里只能看见月亮，看不见银河。”

    印诚久将房车停在一片较为平坦的草甸上，郊区的风清凉舒适。他脆关掉空调，罩上蚊帐，躺在房车后备箱撑开的双人床上，搂住妻的肩膀观赏星空。

    “也要月亮的。”印寒说。

    “回去我送你个抱枕。”明月锋说。

    寸，也就不存在发型了的问题，明月锋疑惑地挠挠，说：“了吗？我上周才剪过啊。”

    明月锋的发，摸起来像鬃，有扎手，象征这人看起来脾气温和，心固执执拗，八匹拉不回来。

    三

    “好。”明月锋嘿嘿笑。

    明月锋：“嗯？”

    “嗯。”印寒说，“那个抱枕该换了。”月牙抱枕是他上小学一年级，印诚久差给他带回来的，如今他十七岁，抱枕陪伴他十一年，合该退休。

    “是不是手不好？”明月锋最不满意的，就是他的发，一儿都不好摸。

    傍晚的风过草地，起野餐桌上铺设的碎桌布，起少年的发尾，开琐碎的心事，将轻柔的歌声向青灰的天际。印寒抿起角，尖过虎牙，他扶着明月锋的肩膀，替小伙伴理了理鬓角的发。

    “发白得快。”明月锋说，“指不定我四十岁发就全白了。”

    “行行行。”明月锋，不知这小对月亮有什么执念，一个月牙抱枕从小抱到大，换个抱枕还要月亮的。

    明月锋重新抱起吉他，扫一琴弦，开始快地唱歌：“天空好想雨，我好想住你隔，傻站在你家楼，抬起，数乌云……”《有何不可》许嵩

    或明或暗宛如萤火辉光的星星，汇聚成璀璨浩瀚的银河，一弧黄澄澄的月牙像个装饰品悬挂当空。明月锋抬手指向月亮，说：“这个月牙要是胖一，像不像你的抱枕？”

    明月锋习惯剪寸，他五官英俊明秀，最简单的发型反而凸显他所有的优，饱满的额，明亮的睛，的鼻梁，厚薄适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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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扯。”印寒说，“白了我给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