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2)

    女生真可怕,暗恋不成给自己一刀,要是谈恋吵架,不得把自己死。

    印寒踏科室,便听到明月锋委屈至极地说:“寒寒,我再也不要谈恋了。”

    “怎么?”印寒不明白明月锋七拐八拐的心路历程,但听到这句话心喜,中弥漫着温和的笑意。

    “她喜我,还要我,这是哪门。”明月锋说。

    “你怎么不提你骗她。”印寒说。

    “她喜我,我骗她一回怎么了?”明月锋振振有词,“呵,小气。”就这理不直气也壮的样,惹得印寒搂住他的肩膀,顺手摸一把细窄的腰杆,说:“爸妈去挂号拿药了,说是帮我们请两天假。”

    “我们?你为什么要请假?”明月锋问。

    “我明天要去派笔录。”印寒说,“爸妈白天上班,我照顾你。”

    明月锋想说自己伤的是手不是,但被人照顾实在舒服,他咽疑问,欣然接受印寒的好意:“嗯。”

    从医院回到家里已经晚上十一,明月锋没胃吃不饭,草草喝了一碗粥对付对付,倚在床吃药。楚悠坐在床边,心疼地摸摸孩的脸颊,说:“这两天什么都别想,好好养病,叔叔阿姨不会让你吃亏的。”

    “好。”明月锋仰药片,被窝,两只乌溜溜的睛,“我很快就会好的。”

    “健康最重要。”楚悠一把大男孩的发,替他关上书房灯,关门离开。

    印寒的照料无疑非常到位,有过分到位了。

    明月锋提着腰带,决拒绝印寒陪同他上厕所:“我伤的是手臂,是手臂!!!”他愤怒地甩上卫生间的门,站在桶旁哆哆嗦嗦解决个人问题。胳膊疼、脑袋、鼻不通气,他提上睛半眯,站在洗手池旁打开,低洗把脸。

    “咚咚。”

    印寒敲门:“好了吗?”

    “急什么,没掉桶里。”明月锋说,他顾不上去手上的珠,拉开卫生间的门,拱印寒怀里,报复地把到对方上,“我好像发烧了。”

    印寒抬手,覆上明月锋的额,温度微,他面沉凝,说:“我去找温度计。”

    屋漏偏逢连夜雨,明月锋这一病,像是把持续两年无病无灾的健康生活全数报应回来,他一度烧到四十度,缓慢地降来,又陷冒后遗症,鼻、咽炎、打嚏。

    折腾五天,总算在周一午舒服了一些,明月锋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翻看电视节目。印寒上周请假照顾他两天,今天必须要去上课。

    晚上九半,印寒推开家门,带回来一个消息——汪晨莉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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