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1/2)

    远在浙江湖州的明月锋对邢泱的激一无所知,他简单冲凉后,穿着短袖短躺在床上玩手机,觉印寒躺在他边,问:“上大四了,你有什么安排?”

    “不意外的话,我可以保研。”印寒说,“大四没课的时候,我去爸爸那儿实习。”

    “你选了什么方向?”明月锋问。

    “经济法。”印寒说。

    “我记得你小时候喜刑法,怎么选经济法。”明月锋问。

    印寒盯着明月锋,漆黑圆瞳专注而诚挚,他说:“因为你要创业,经济法更有用。”

    该死,明月锋腹诽,这小常理牌,他撇过,不与印寒对视,闷闷地说:“哦,哈哈,谢谢。”他齿伶俐,印寒却总能让他接不上话,明月锋里,用被边沿盖住,作势要睡觉。

    “明天回北京,晚上你住哪?”印寒问。

    “住你那,我想看看你的猫。”明月锋说,他突然不想离印寒太远,印寒帮了他一个大忙,疏离的事,以后再慢慢来。明月锋默默给自己心理建设,他一向理有余,不足,似是对自己的克制力有十足的信心,他定地认为这微不足的心动萌芽,将随时间的推移磨灭成灰,消解成尘。

    印寒抬手摁灭灯,平躺来,角扬起,乌黑的眸在不见光的夜晚透明亮。他侧过,看着缩在被里装乌的明月锋,坏心地伸手,戳一对方的腰窝。

    “你他妈,印寒!”明月锋仿佛上装了个弹簧,腰窝便是开关,被印寒一戳就蹦了起来,又气又急又想笑,一脚蹬在印寒小,“不想睡床就去打地铺。”

    印寒犯完贱心满意足地躺平,说:“谁让你来玩不叫我。”

    “……”明月锋心虚地闭嘴,气呼呼地转背对印寒,不再说话。

    一夜安眠,除了明月锋早上起来,发现印寒把他当抱枕,牢牢地箍在怀里,他没好气地拍拍小伙伴的肩膀:“喂,差记得带上你的黄月亮。”

    印寒佯装没听见,闭着睛,又把明月锋往怀里勒了一些。

    “草。”明月锋抬手抵住印寒膛,用力挣脱,“你勒死我了。”狼狈的动作像极了拒绝亲密接的猫。

    印寒角翘起,松懈力气,明月锋如一尾溜的游鱼离开印寒,支起手臂坐在床边,踩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印寒将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望着天板,比起明月锋顾虑繁多,他称得上心无旁骛、一意孤行地喜明月锋。他笃定明月锋一定会喜他,这听起来自信又自负,但世间没有第二个人比他离明月锋更近。

    近楼台先得月,他选择一步步试探明月锋的底线,纯粹于尊重对方,遵守法治社会的规则,披上羊,伪装正常。如若有另一个人闯这段保持微妙平衡的关系,印寒漆黑的珠一动不动,说实话,他自己都不知什么样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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