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2)

    “其实我早就想问你一个事,但一直没寻到机会。”韩芸青说,“你为什么这么着急珠宝,而不是留在国把女装这一块业务夯实?”

    “我无人可用。”明月锋苦笑,“白棉向我辞职,说公司里几乎全是赖祥云的人,的老员工走的走,散的散。若不是白棉心好,念旧,提我几句,我还在欧洲珠宝呢。”

    “时至今日,雾哀仅发展了三年时间,基尚浅,赖祥云就想着贴牌,搞加盟,为短期利益损害品牌声誉。”韩芸青说,“我不能接受我辛苦奋斗来的果实变成一个南极人、恒源祥。”

    “你这是什么意思?”韩芸青没明白明月锋的意图,“我只是个设计师,担不起左右公司战略的大任。”

    “学,在你离开之前,帮我最后一件事。”明月锋说,“跟我去参加米兰的设计师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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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他不是明月锋,他是明室辉和林琳的儿,他要用自己的全力量证明父母存世的痕迹。

    明月锋被韩芸青说得无言以对,他沉片刻,说:“如果我要你雾哀的总经理呢?”

    于是他选择服装设计作为创业的,以米兰秀场为事业巅峰,父母的事业由他延续。他选择传播学,目的是让父母声名远播,他无数次幻想如果他们活到现在,他有一个完整、圆满、富裕的家,何须委屈自己将细微的好心底,对印寒的追求视而不见。

    “贴牌?”明月锋愣了一,“他没跟我说过这个想法。”

    得知父母双亡消息的那天他没有哭,他站在公园假山山的凉亭眺望夕,年少的他不懂悲恸至是麻木,误以为天生凉薄。然而噩耗仿佛链动式悲剧,环环相扣,连绵不绝,将他的后半生变成一竭力论证成功为何的悲惨剧目。

    可惜他是被楚悠和印诚久养大的,他不得不这么

    “他私联系了几家工厂,打算把品牌授权去。”韩芸青毫不客气地嘲讽,“你常驻欧洲,等你反应过来,雾哀都破产清算了。”

    “你最开始打的名是‘雾哀独立品牌’,独立、原创的设计,是品牌的初心。”韩芸青说,“现在的路,倒有些走偏了。”

    雾哀是板,他的目标是米兰。

    “我太心急了。”明月锋叹气,“主要是个人原因。”他迫切想要去父母想去的地方,他想去米兰办秀场,站在父母终生未到达的土地,实现父母奋斗终生的梦想,想逃开该死的心动,躲避发小混无章、愈演愈烈的追求,想成为一个名利双收、纯洁无垢的成功人士。

    “愿闻其详。”明月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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