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2)

    “明月。”印寒看着心疼,“要不,我去跟爸妈讲。”

    明月锋讪笑,他住印寒的脸颊,轻佻地晃一晃:“威胁我是吧,行,今晚你睡沙发。”

    正经的约会(二)

    “不行。”明月锋已然厌倦无休止的躲避,他将蟹钳里的丝挑来,放在碗中,“我去讲。”他不能再逃了,明月锋心想,印寒会难过的。

    昂贵的餐并未换来好心,用过午餐,两人乘电梯楼,封闭的狭小空间里,印寒环住明月锋的腰,脑袋挤对方温的颈窝,小声询问:“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明月锋搂发小,借此汲取摇摇坠的理智,负罪像海浪一般翻涌不止,他嗅闻对方卷曲柔发,“先去苏州,看看我的小园。”

    “他们是很好的人,他们不会怪你的。”印寒说,“怪也只会怪我。”

    “没关系。”印寒说,“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他语气纯粹,瞳黝黑,“找到后发生什么,我就不能保证了。”

    “我知。”明月锋说,“我也想在他们面前,一个很好的人。”幼年父母双亡,虽说楚悠和印诚久夫妇对他很好,但终究是隔了一层。缺少血脉链接让他不敢像别的孩那样肆无忌惮地撒卖乖,拐带人家亲生儿柜对他而言,无异于亲手将至亲之人推开。

    明月锋将成堆的蟹蟹壳里,推到印寒面前,说:“你吃,我没胃。”

    盛夏午后的光炙难耐,明月锋直犯困,索就近去市图书馆摸鱼。毕业多年的青年企业家踏安静的借阅室,写字的沙沙声和键盘敲打声起伏不断,明月锋随手从书架上拿一本厚实的书籍《理想国》,当趴在角落小憩。印寒神得很,端着本科尔伯格的《德困境与德发展》,坐在发小边认真阅读。

    “我有这么想过。”明月锋实话实说,“可是我一想到你醒来茫然的样,我就狠不心。”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明月锋摸摸印寒侧脸,手掌放在他后脖颈,额相碰,“我想我还没那么混。”

    “好。”印寒,“都听你的。”

    一顿饭越吃越沉默,起初的喜悦被焦虑和压抑替代,明月锋低拆蟹,只拆不吃,蟹堆满碗碟,却没有吃蟹的心。嘴上说着承担责任,心却是动不安,他的安全少得可怜,稍微的变故便能的神经,他生生将自己到墙角,无路可退,无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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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很好的人。”印寒毫不怀疑明月锋的德,只因,才会优柔寡断,左右为难。他不懂人世故,可看着明月锋这样痛苦,他又迫切地想要懂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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