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夺jiao 第4节(2/2)

    “姑娘怎么了？”覃秋问。

    苏纨拉着菱歌嘱咐：“你大表兄虽不苟言笑，可心里却是最疼你的，不必害怕。”

    覃秋问：“姑娘喜什么？”

    不多时候，便有人来请菱歌去前厅，说是大公已到了。

    “琼？”覃秋一愣。

    苏纨没好气：“是了，这些日你舅父很是用功。”

    她说着，压低了声音，在菱歌耳边：“听说陛要为太殿选太妃了，五姑娘也是人选之一，大公要早些回来应付着。”

    菱歌有些心惊，一定是这几日她忧思太过的缘故。

    菱歌正要送淮序去家塾中，早有苏纨边的丫鬟来报，说今日家塾要暂停一日。

    她记得，那个人说过，他是极喜绿梅的，因为绿梅自有风骨。

    菱歌笑笑，：“听府里安排就是了，不必麻烦了。更何况，我喜的，寻常也买不着。”

    她赶忙向陆承仲使了个，陆承仲见状，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笑着：“我昨日书读的晚了。”

    菱歌：“原是如此，也说得过去了。”

    一院门，菱歌便见院里多了好些草。

    菱歌看向思夏，：“去五公那里寻了淮序，让他去前厅。”

    淮序已到了，乖乖巧巧的立在陆予和侧，陆予和也是一样，缩着脖站在陆盈盈边，全然没了平日里的顽之态，连大气也不敢。

    回到陆府的时候，已是晌午时候了，菱歌去接了淮序散学，又将谢师礼送给许先生，才算了事。

    第4章 再见

    淮序喜上眉梢，小孩不用读书，自然是开心的。

    菱歌：“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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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秋笑着迎过来，一边接了菱歌上的披风，一边解释：“方才府中的事婆来说了，因着大公要回来，府中上采买了不少卉，让匠们来各人院里安置了，也显得咱们府上团锦簇的。”

    三日后，天还未亮透，陆府上便都忙碌起来。

    苏纨正要再说，便听见陆承仲叹气的声音。

    覃秋则随菱歌一，朝着前厅走去。

    覃秋走过来，为菱歌添了件外衫，：“姑娘去吧，外面好大的风，仔细着了凉。”

    陆承仲和陆齐叔携着家眷站在一，亦是一言不发。

    这话说来，连平素里不苟言笑的宋文清都勾了勾。

    “阿，那我去寻予和表兄玩了。”

    菱歌本蹙着眉，听他如此说，也就舒展了眉，：“去吧。”

    菱歌稳了稳心神，：“这样大的阵仗，大约是大表兄要回来了吧？”

    覃秋笑着：“听事婆的说法，大约是要提前了。”

    陆辰安见菱歌来了，便故意别过了脸去，倒是陆予礼和陆盈盈朝着菱歌浅浅一笑，算是打过了招呼。

    覃秋见菱歌对院里的草并不兴趣，便：“姑娘若是不喜这些，也可告诉婢，婢让府中人再去采买去。”

    果然，在大名鼎鼎的锦衣卫指挥使面前，小小的人也懂了察言观。

    菱歌望着远，目光悠远，：“从前喜的，现在也没那么喜了。”

    菱歌微微颔首，随意打量着院里新植的，不过是些绿梅、腊梅之类的。秋冬时节，开不了什么旁的。

    覃秋松了一气，笑着：“姑娘不必担心，大公在外面虽有个活阎王的名号，待家中上却是很好的。”

    真是可笑，所谓风骨，也不过是人的意思。人说有风骨便有，说媚俗低贱，便当真媚俗低贱了吗？

    菱歌浅浅一笑，：“是。”

    陆承仲更是羞红了脸。

    思夏知此事事关重大，赶忙应去了。

    “是。”菱歌应。

    还未到前厅，便见前厅前已站了不少人，各房的人已到齐了，整整齐齐的站在门外，丫鬟、小厮们则远远的站在一边，只等着主唤自己才敢上前侍奉。

    “不是说大表兄要过年时才回来？”

    她怎么会想到他的？

    菱歌福给各位辈行过礼，便由着苏纨拉着，站在了苏纨侧。

    菱歌没说话，只望着不远的绿梅神。

    菱歌正要再问，便听得外面吵嚷起来，她的心不觉了。她在外面这样不知廉耻的事，也许瞒得过旁人，她却没有信心能瞒过为锦衣卫指挥使的陆之。只盼着他全然不在乎她这个表妹，更不会去细究她的来历。

    整个陆家谁不知，陆承仲是个不肯读书的，四十岁才中了士，虽是任职，却对算术、银钱、民生一窍不通，若不是因着陆之，简直是朝中混不去。